她用盡全身力氣,也只是讓身下的男人臉色微微通紅,氣息淺淺輕喘著。
男女生天生的力量差距懸殊便體現在此。
好辣的女人,他喜歡,他喜歡被壓著的感覺,他叫囂著,瘋狂笑著,露出享受的表情,“好爽啊!”
“再用點力,小美人。”
“········”
安迷離這次意識到這個男人是受虐傾向,薄唇勾起,這么喜歡被揍,那自己就成全他。
五指握成拳,揮擊而去,夾帶著一股厲風,目標是男人的眼睛。
最柔軟的地方,最容易受傷的地方。
左斯從小就在各種戰爭打斗中存活,若是沒有一點實力他又怎么穩坐北半球一方毒梟勢力的主。
他的生意雖然不算大,但都是自己一點一點踩著人骨爬上來的,又怎么會輕易被一個小女人算計。
剛才她撲倒自己的時候,他是可以反抗回去的,但是他沒有。
這么火辣,有骨氣的女人,反而更加激起自己想要征服她的熱情。
于是,他看似順理成章地任由她撲倒,并拿著這件衣服想勒死自己。
拳頭在距離對方眼睛不到一厘米的地方便被他的大手掌包裹住。
安迷離微微吃驚,她這么用力勒他,大腦定是處于缺氧狀態,但他還能有這么快的反應速度,此人的武力值一定比自己之上,甚至還高出不少。
她從未小看過他,如今認清這個事情,她只會更加謹慎對應。
夜深人靜,喊破喉嚨都不一定能夠引起附近的人的注意。
她只能自救,一切靠自己。
左斯摸到她那柔滑的五指,他稱奇贊嘆,“你這皮膚跟那初熟破殼雞蛋般嬌嫩,細膩,這么好的小手,今晚服侍我的寶貝大兄弟一定很美妙。”
他浮想翩翩,一副陶醉在幻想之中。
惡心,憤怒,當著自己的面,褻瀆她的手。
真當她是吃素的,安迷離目光對準他的耳朵,狼戾一閃而過。
兩秒后,“啊啊!”左斯痛苦的聲音響徹云霄,附近的鳥兒驚得連連飛出樹外。
左斯捂住自己的右耳,目光凌厲無比,似毒蛇一般直勾勾地盯著安迷離,“賤人,居然敢咬斷我的耳朵。”
咬斷耳朵時,小臉被他的血液噴濺上去,夜色里月光下,這一抹紅血使得她妖艷無比。
少女嘴里還咬著一只耳朵,許久未松嘴,只會面無表情地盯著你,使得她看起來又很嚇人。
十分妖艷配上一百分嚇人,饒是經歷過大場面的左斯也覺得頭皮發麻。
安迷離吐掉耳朵,不好聞,有股油性皮膚的味道,幽幽發音,“你罵我賤人~”
“我就是罵你賤人!”左斯捂住耳朵,直接被人扯斷一只耳朵,這種痛不是短時間就可以緩解過來的。
很好,罵她是賤人,那自己就賤給他看。
“呸呸呸!”一團口沫子花從嘴降落,飛到左斯的臉上,脖子上·······。
“呵呵,忘記告訴你了,我有艾滋病。”
被莫名其妙吐口水,不以為然的左斯一開始還很淡定,當聽到安迷離說自己是艾滋病病人時,他開始猛地掙扎,想要遠離她。
“滾開!”
“不滾,你不是說要上我的嗎,來啊,來啊,看看是我噴你一身艾滋病,還是你上我?”安迷離反笑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