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幾分鐘,唱者便換一首歌曲。
暮流辭聽著這一首首熟悉的女聲,心中不好的預感愈發濃烈。
“啪啦,啪啦!”
當他親眼見證了安迷離站在桌子上,把酒瓶當話筒。雙眸迷離,臉頰通紅,似染上一層嬌嬌的妝粉。
此刻的她并不美麗。
因為她變得很狂野,很狂野。
狂野到暮大爺懵逼了,完全處于懵逼狀態,他發誓,自己從來都沒有這么懵逼過。
“我吹過你吹過的晚風,那我們算不算相擁,我吹過你吹過的西北風,那我們是不是很貧窮!”
“嘿,是的,我們都是很貧窮。”
自言自語的少女化身一只狂野獅子,在桌子上,又跳又唱,端著酒瓶,有著自帶專屬自己的BGM(背景音樂)
“comeon,所有沙雕,快來與我共舞!”她沉醉在自己的音樂世界里,完全不顧自己唱的好不好聽。
“我想要帶你去浪漫的大鄉村,然后一起去開拖拉機,你當沙雕總裁,我當金手指女豬腳~”
暮大爺差點被這首歌曲葬送自己偉大的生命,發現自己差點走不出來時,猛地搖搖頭,大腦瞬間清醒過來,深深地呼吸一口氣。
還活著~
啊,小騙子唱歌真的太難聽了!聽得自己胃病都出來了。
他嘗試阻住,一副好商量的樣子,“小騙子~小騙子,我們吟詩吧,你看怎么樣?”
什么!他想要當自己的觀眾,喲,終于有人學會欣賞自己的歌喉了。
興奮不已的安迷離抬手指著暮流辭,笑瞇瞇,憨憨的嬌容流露出醉意的風情萬種,“快,暮大爺,我命令你,今晚不準走開,給我坐在沙發上,敞開耳朵,聽我唱歌!”
暮大爺心里滿是抗拒,又不敢大聲反駁,只能小聲怯怯,“我不要~”
“啥?你居然不要聽!”她難得唱歌,這么好聽的天籟之音,他居然不要聽,怎么能行呢!
安迷離叉腰,兇巴巴的瞪著他,“不行,不聽的話,天天給我睡大街。”
暮大爺這下不敢哼聲了,默默地坐在沙發上,抱起枕頭,縮在沙發一角,委委屈屈,乖巧的很。
她是地主,自己是農民,他怎么敢反駁!
聽她唱就是了!難聽是難聽,好過睡大街。
“很好!”看到暮奶狗如此識相,安迷離揚起紅唇清笑,媚眼一轉,想到什么,她咯咯咯笑起來。
“暮大爺,快回答我,是我的歌好聽還是當今歌后的歌好聽?”
這是一個是男人都懂的問題,暮流辭平生第一次捂住良心說假話,“是你的歌好聽,令我的耳朵陶醉,簡直是天籟之音,神魂之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唱歌來了呢······”
“夠了!”暮流辭捂住良心的夸贊還沒有說完,就被臺上自帶bgm的少女給打住了,她一副我受不了了,你別吹了,我什么水平我不會知道?
一臉懵逼的暮流辭:“······”
他夸她了,怎么她還不樂意了呢!
“夠了,夠了,別吹了,我臉皮太薄了,夸我太多了容易飄飄然的~”
安迷離似醉非醉,搖擺著腰肢,美眸斜睨,迷迷蒙蒙,拿起酒瓶,繼續高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