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酒香撲鼻而來,安迷離輕輕皺起眉,隨后,屏住呼吸,盡量減少酒香的進入。
她怕有迷香。
男人看懂她這番舉措,笑之,眸里全是冷意,“人類真是無知。”
他想要一只螞蟻死,動動手指就可以了,在酒里做手腳,多此一舉。
安迷離也不想惹怒他,順著他的話,連忙喊,“是是是!你說的都對,人類就是無知。”
他總覺得這句話有很大的敷衍成分,冷眼望去,透過重重窗簾,那抹瘦小的少女站姿如松樹般挺直,嬌巧面容攜著清冷,透著一股難以靠近的疏離。
嘖,她越是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他就越有征服的欲望。
他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
男人笑意釋放一抹邪惡,他困在這處千萬年了,很是無聊吶,無聊吶~
手中端著小酒杯,杯里的瓊漿玉液甚香甜,輕輕搖蕩著。
杯中倒影出一張異常俊美的臉蛋,男人不知想到什么,低沉嗤嗤笑起來,笑聲充斥著不屑。
若是安迷離看到這張俊臉,她一定會大吃一驚,當然,她沒有看到。
她此刻還站在門外,目光沉如井水,清澈透亮,挺直腰板,無所畏懼,不卑不亢俯視凝望著。
真有趣,真有趣的人類,頭一次見這么有骨氣的人類。
他竟然舍不得她那么快死呢。
傀儡不好玩,有活力的才好玩。
“進來吧,夫人,是時候伺候我沐浴更衣了,等下我還得迎接我的第10112任夫人呢!”
饒是文化人,不常說糙話的安迷離也忍不住默默吐出一句牛逼。
這只鬼真能娶。
安迷離穩如磐石,不挪動腳步,她昂首望去,不緊不慢道來,“若是我不去呢?”
此話一出,她心里也清楚,無非兩種可能,要么她會死,要么她會活著,而且還會活的好好的。
她在賭,賭眼前這只鬼對自己還有那么一絲興趣,不舍得那么快殺死自己。
氣氛瞬間如同死氣般凝結,空氣流淌著滲人的氣息。
安迷離很強烈地感受到來自屋內男人的憤怒。
也是,能不憤怒嗎,她一個手無寸鐵的人類居然敢反駁他。
“咻!”一縷殘影由遠及近朝她沖來,速度很快,快得她只看到兩秒的殘影,待反應過來,她已經被鬼摁在一張大床上。
那鬼還是初見那模樣,帶著墨色面具,看不清容顏,那氣息格外慵懶逍遙,修長潤手,寬大的華麗白袍松敞著,那精致的鎖骨外露。
安迷離被他壓著,動彈不得。
他高昂頭顱,冷睨俯視,伸手挑起她的下顎,然后狠狠捏住。
差點把她下巴捏脫臼!
“疼么?”他歪頭,看不清面容,但安迷離知道,他在笑著,笑得很冷,瞳孔深處,泛著寒意。
他似乎很享受別人痛苦的模樣。
見安迷離臉上未出現痛意,他下手更重了。
安迷離抿嘴不言,只是冷冷地看著他,也不求饒。
這點痛,她還是承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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