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的!”那時候的她,自信滿滿又異常張揚,“男人只會影響我賺錢的速度。”
好吧……現在啪啪啪地打臉。
安迷離無力地趴在他大腿上,昏昏欲睡。
見此,暮流辭按下車隔板,拿出放在車內的一條空調被,也跟著闔眸沉思過去了。
隨風回到車上時,見隔板被放下來,心有了然,發了條消息過去。
簡單說明進度完成情況。
明明有人在帝都大學飯堂打了架,可整個校園貼吧和校外新聞網都沒有相關新聞出現。
連暗示性的文字也沒有,只有帝都見證者心里清楚,不是沒有發表,而是一旦發表,會出現極度限流的狀態。
也就是說,你發的這條信息可能一整天都無人刷到。
季家大院,中式風格為主,西式為輔。
“啪!”一聲,季豫然側首偏了偏,右臉出現一個鮮紅巴掌。
季老太爺眼神陰翳,眉目間染有幾分狠厲,當年,季家大部分江山都靠他一個人打下來,手段,謀略他都有。
無人撲捉到,季豫然側首那一瞬間,眼里的恨意全然而出,一閃而過,隨后又恢復溫潤如初的面容。
“來啊,給我拿棒球棍過來。”一聲怒吼,中氣十足。
此話一出,在場圍觀的季家人神色各異,有的暗暗自喜,有的望而生畏。
不多時,身后的管家將一條粗比茶杯的木棍拿來,季家老人握在手里,一步一步朝跪在地上的男人走去!
眼看著爺爺朝自己走來,季茍文身子猛地抖擻不停,不顧疼痛,拼命磕頭,“爺爺,我錯了,我錯了·········”
季老太爺面無表情,揮捧,用力甩去,季茍文想躲,但又不敢,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嘭!”背后被狠狠打中,季茍文當時吐出一口鮮血,遠處一名美艷婦女看不下去了,那是她寶貝兒子啊!
蹭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跑過去,摟著已暈倒過去的季茍文,苦苦哀求,“爸,爸,茍文他知道錯了,知道錯了,別再打了,再打他就沒命了。”
季家老太爺依舊面無表情,也從未心軟,繼續揮棍下來,但這一棍力度明顯比前一棍輕許多。
美艷婦女靠過去,主動替自己兒子承受這一棍。
過后,季家老太爺神色有些緩和,“上梁不正下梁歪,這一棍權當給你們一家子一個提醒,不好好教孩子,就要由外人來教。生死怨不得人!”
美艷婦女哭著點頭,“明白了,爸,我回去一定好好訓斥他,讓他以后好好做事。”
一旁老管家遞上濕毛巾,季家老太爺擦拭著手,來到久站,姿勢依舊如樹般筆直的季豫然,語氣淡涼,“跟他打架的哪個男人是誰?”
“是我朋友!”
季老太爺冷笑,“我當然知道是你的朋友,我問的是哪個家族。”
如果不是現場信息被封鎖得太及時了,詳細情況他查不到,他也不至于問他這個當事人。
季豫然沉默許久,在季老太爺不耐煩的那一刻,響起,“暮家!”
“暮家?”季家老爺子沉思,腦海一番思索,確定在上流貴族圈沒有這個姓氏后,眉目間流露出一絲輕視。
“以后要帶眼識人,別什么啊貓啊狗都認作朋友。”
季豫然低垂著頭,沉默寡言,修長的身形隱隱淡化出一道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