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用一片翠綠的菜葉包裹著一片滋得直著冒油的肉片,澆上這家店最具特色的醬汁,她一口悶在嘴里,香氣瞬間布滿口腔。
“唔,不錯不錯,兒子啊,你多吃點·······”錢多多從美食中抬頭,看到自己的這個悶頭兒子一直看向門外,咦?看啥呢。
順著他視線,落到門外,剛好此刻風力變弱,竹簾恢復原狀。她什么都沒有看到,有些遺憾地收回目光。
暮流年眉頭漸漸蹙起來,腦海里斷斷續續回想起剛才看到的那張臉,有些熟悉,可他就是想不起來此人的身份。
而且,那女人看到他時,居然流露出震驚之色,細細探究,好像還有畏懼。
不對勁!
“媽,你先吃著,我去一趟廁所!”暮流年起身,朝門外走去。
錢多多目光緊緊跟隨著他背影,待消失時,才嘀咕著:男大不中留。
暮流年站在廊道里,目光所到之處,皆是冷意和深思。
她到底去了哪個包廂?
此時,廊道最盡頭,一位聾啞人掀起竹簾,兩手空空出來。暮流年沒有多猶豫,跨步走過去。
三樓都是VIP客人,每次上來,都會有店員帶領著。不管這個店員是不是從那個女人包廂出來的,他也得去看看,碰碰運氣。
一張圓桌上,一個清秀男人被一個穿著短裙,模樣嬌媚的女人推倒,整個身子坐下去。
男下女上的姿勢實在不雅觀,更何況,又是女方主導這個姿勢。
回歌通紅著脖子,不知道是羞愧還是怒的,“你在搞什么?”她總是做一些出其不料的事情,而且,每件事都是這么驚心動魄,驚世駭俗。
心臟不好的人真的不適合跟她待久。
她能搞什么東西?不就是壓在他身上嘛?
女媚笑瞇瞇拍拍他的小臉蛋,余光不留痕跡撇到門外,心里默念著五四三二······
時間到,女媚直接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不準他說話,開始只顧自語,“啊呀,討厭啦,人家剛才不是花癡啦,我是這么膚淺的人嗎?只不過是看那個男人是警察,我才多看幾眼而已。你也知道的,沒有跟你之前,我是做什么工作的,有一次掃**黃大行動,就是被他的人盯上我。”
“啊呦喲,別生氣啦,我這不是怕他還會派人捉我嘛~畢竟我當年可是有名的交際花。”
回歌被她捂住嘴,一開始還會扭動身子,到后面,聽著聽著她話里的內容,就漸漸平息下來了。
看樣子她在辦正事!
暮流年側在門外傾聽,他覺得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但一時間也找不出漏洞來。
他早些年在榕城這邊工作時,確實就帶人掃過不少黃街行動。
只是,時隔這么久了,她對僅僅只有一面之緣的人還能有這么深刻的印象?
你信么?總之他不信。
暮流年終于走了,女媚從回歌身上跳下來,伸出手,燦爛一笑,“嘿,兄dei,事發突然,借用了一下你的身子,你大人有大量,別介意哈!”
回歌沒搭她手起身,腰間匯聚力量,便可利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