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壞少年房間的那件古袍!”圓球的語氣是確定的,沒有一絲遲疑。
就是它,它身上的氣息很熟悉,那股香味也是。
它第一眼見到這件衣服時,就覺得這件古袍邪祟,便多加留意。
黑霧慢慢褪去,露出古袍模糊的輪廓,聲音有些許的無奈,“別告訴任何人!”
現在還不到時候,他也不能過多插手,否則,一切都得重來。
圓球似懂非懂點頭,“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古袍未有說話,不知道為何,圓球總覺得這件衣服是在盯著自己看。
難道自己是帥到它了?
圓球異想天開,只見古袍輕輕揮動衣袖,圓球瞬間暈倒在地,臨昏睡前,它還聽到了,“算了,你嘴巴不嚴謹,我還是抽了你的記憶吧。”
臥槽,不厚道啊!圓球內心大喊著,怎么能這樣子,你可以侮辱我的嘴巴,但不能侮辱我高尚的人格。
半個小時后。
“咦?我來這里做什么的哇?”齊文摸著后腦勺,他總覺得好像遺漏了什么記憶,可就是想不起來,腦袋瓜一片空白。
時一也難得流露出幾分迷糊,他好像記得那頭虎來找他,之后就急急忙忙跑來這邊了。
“我們來這里要干嘛?”
鸚鵡八爺只看到這倆人突然間不走了,便翅膀叉腰,提高聲調,喊道:“你們兩個怎么了,快看病啊,美人發燒了。”
發燒一詞提醒齊文,他慢半拍回了句,“對哦,我是過來看病的。”
看來這幾天都忙傻了,記憶總是出現斷線狀態。
時一凝眉思索,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可他偏偏說不上來怎么個不對勁。
“哎呀,夫人怎么能睡在沙發上呢?誰來幫個忙,抬張大床進來,讓她睡覺呢?”誰也不敢抱夫人上樓,聰明的齊文想到這個絕世好辦法。
他看向全場最有潛力股的白大王,只有它才有可能做到拖一張大床進來。
可惜了,白大王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鸚鵡八爺嫌棄他話太多,向時一舉報他偷懶不干活。
接收到時一投來警告的眼神,齊文撇撇嘴,這些人只會欺負他,就會知道扣著他的錢。
用體溫儀掃過沙發上的人,溫度很快就出來,再反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現在已經退燒了,并無什么大礙。等下我讓花嫂給她煮點有營養的小米粥,吃完,估計都能活潑亂跳了。”
鸚鵡八爺不太相信他的技術,剛才它摸美人的額頭,還很燙,過去叫他也不過是僅僅幾分鐘而已,怎么退燒會退得那么快?
自己飛過去,伸出翅膀,摸了摸溫度。
“?”還真是降下來了。
齊文似笑非笑,雙手插在衣兜里,“怎么樣,小鳥兒,這下還敢質疑我醫術不?”
他一出手,極少是判斷錯誤的,不然也不會被爺看中。
鸚鵡八爺哼哼幾聲,轉身看向時一,它覺得這個男人更靠譜些。
“可以拿張大被子下來,給美人蓋嗎?”
時一應聲好,隨后留下齊文待在這里。
安迷離醒來的時候,懷里抱著一個枕頭,身上披著一張厚重的棉被,不用照鏡子,她都知道自己臉上肯定是通紅一片。
她是熱的,不過也好,出一趟汗,整個人都覺得莫名的舒服輕松。
洗了個冷水澡,下來找吃時,遇到了花嫂,她在給她煮東西。
安迷離習慣性會跟她說句,“辛苦了,大晚上還過來一趟。”
花嫂笑瞇瞇,“不辛苦,聽齊文那孩子說你剛才低燒了,就讓我來給你煮點好吃的,補充活力。”
聽到這話,安迷離這才知道齊文來過一趟。
難怪她醒來后,狀態完全不一樣,疲憊感全無,原來是有齊文的功勞。
她現在只希望齊文沒有跟暮流辭提她發燒這事。
花嫂:“你先出去坐著,廚房有油煙味,等做好后,我給你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