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讓,好狗不擋道!”夏子言懶得再跟布如心這個腦殘說話,說多了,會影響自己的心情。
“是好狗就給我滾開。”
“不滾!”布如心伸出手臂,不愿意移開位置,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夏子言,瞧瞧你現在這個可憐樣,糾纏人家厲家大少爺這么多年,最后到頭來,什么也得不到,真是可憐喲,嘖嘖嘖,果然是沒媽的孩子。”
沒媽的孩子?此話如同龍之逆鱗,觸之必死,眼底猩紅一閃而過,夏子言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狠狠扇過去。
“啪!”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布如心臉蛋上出現清晰可見的巴掌印,通紅了半邊臉,可見夏子言有多用力。
“啊,嘶!”臉蛋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布如心已經聞到喉嚨通道那絲血腥味了,怒目而視,憤怒的臉扭曲著,“啊,你他媽的,居然敢打我臉蛋,我跟你拼命了。”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她還打自己那么寶貴美麗的小臉蛋。
不能忍!布如心發了瘋似的沖上去,跟夏子言扭打在一起。
原本夏子言能夠打得她毫無招架住之力的,但今天的布如心火氣實在是有點猛,像一頭野牛,靠蠻力沖撞,死死不松口。
“讓你打我的臉!”
夏子言也不甘示弱,她要讓這個瘋女人知道,為什么花兒會那樣紅。
是騷紅的嗎,不是,是被她打紅的。
半個小時后,警察局見!
“嚶嚶嚶,警察叔叔,她欺負,就是她先欺負我的~”布如心哭得嬌嬌滴滴,那紅腫的大豬頭,凌亂的頭發,邋遢的樣子,絲毫不影響她對一群大男人撒嬌。
她深知道,在兩大家族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家族勢力就不管用了,能幫助自己的,就只有眼前這群警察了。
她哭哭啼啼,宛若一位無辜的受害者,縮在沙發上。
那軟弱纖細的身子,害怕無助的樣子,激起許多男人心底的保護欲。
一時間,不少人看向對面的夏子言,眼底都露出不少鄙視。
“怎么回事,這個女人在這里哭什么哭?都哭了大半個小時了,不累嗎?”某個小分隊的隊長走過來。
有人解釋,“這兩個都是帝都大學的學生,今天早上,就在校園/打架,打得那是叫一個狠啊!”
有人插話,“頭,這兩個人有點難搞啊,我們到現在還沒有做筆錄呢。哭的那個女的一直在哭。不哭的那個女的,一直保持沉默,問也問不出來。到現在為止,我們也不清楚兩人為什么打架,事發地點在樓梯間,是盲區,攝像頭沒有拍攝到。”
“女人就是難搞!”小隊長皺眉,再這樣子耗下去,也不是辦法。警里資源有限,哪有那么多時間坐在這里等這倆人開口啊。
“去,找她們的同學,老師,問來電話號碼,直接喊家長過來。”
一個小時后,厲暗然帶走了夏子言。
兩人坐在后座,一個目視窗外風景,一個目視前方,誰也無言,氣氛壓抑又窒息。
“少爺,是去醫院還是回家找家庭醫生?”司機覺得家庭醫生更為靠譜。
顯然,厲暗然也是這樣子想的,“去我住的房子,讓家庭醫生過來。”
“是!”
話落,“不去!”夏子言懨懨不樂,“我沒事,就是一點外皮傷,我回去涂點藥膏就好了。”
她后悔了,下手輕了,應該更重一些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