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安迷離和夏子言,霍半煙凝著柳眉,神情自帶不安,“哥,要不要把木棉招回來呀!”
“她自愿選擇去的,并非我強迫她。半煙,這一點你要清楚。這是她的選擇,沒有人能代替她。”
聞言,霍半煙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嘴,在她看來,哥哥一直都不想她和木棉走太近,總是以去旅游散心養病為借口,帶她出差。
將她的委屈收進眼底,霍向南不緊不慢拉過她。
她是他從小到大看著,甚至在他身下羞澀綻放花朵,成為他的女人。
她要什么,自己怎能不清楚。
但要的,不一定都給。
“生氣了?”
霍半煙別過視線,就是不看他。
望著站在自己面前,即使感到委屈,也不會想著躲開的人兒,跟以往相比,現在的她好得太多了。
別看她話少,以前每一次說話都能氣到自己。
霍向南深知,這一切效果的產生,都源于一個人,木棉。
“我答應你,過些天去波蘭國出差,也帶上你。”
霍半煙沒吭聲,顯然還不滿意。
霍向南暗眸深深,語氣平和,是商量的語氣,“半煙,我已經退讓一步了。你還要我退幾步,才能看我,嗯?”
霍半煙被他這番話打動了,霸道哥哥沒有那么霸道了,自己也不能不聽話。
那就各退一步吧,這才看向他,抿了抿唇,“我還要跟木棉兩人玩幾天,不準你的人跟著。”后面一句兇巴巴,像只小野貓。
“聽你的!”霍向南毫不在意答應下來,至于有沒有人跟她,她哪會發現。
“不過,我也有一點小要求。”
霍半煙:“什么小要求?”
“家里給你煲的藥,要乖乖喝下。”
霍半煙皺著臉,極不情愿,“苦!”
“苦一點怕什么,有甜甜的蜜棗。”霍向南視線不動聲色在她肚子掃過,隨即哄道:“養好身體才是最重要,不養好身體,玩得也不盡興。”
哄了好半天,最后霍半煙才極不情愿答應了下來。
此時,安迷離和夏子言已經回到別墅。
齊文被她喊了過來,早就規規矩矩坐在沙發上等人了。
“夫人,木棉小姐是一直都在咳嗽,還是斷斷續續的咳嗽,還是突如其來的咳嗽出血?”
安迷離認真想了想,“她跟我們說話的途中,并沒有咳嗽情況,而是到后面,情緒激動,突然咳嗽出血的。”
“那出血量如何?”
“出血量大概在……”安迷離不知道如何形容,只能倒出一些水,在桌面畫了一個圓圈。
“大概這么多吧!”
“還行,不是很多。鑒于沒有病人在現場,我也不能正確判斷。要知道,咳嗽出血的病因能有上百種,比如病人情緒起伏跌宕,加上本身免疫力差,也很容易有這種情況發生。”齊文手指指著從霍家帶回來的體檢報告。
“你們看,血液檢查這一環節,數據都在正常值。我想木棉小姐應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讓她注意休息與運動,調節好情緒便可。”
齊文的話加上這份體檢報告,總算讓夏子言和安迷離紛紛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