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球阿巴阿巴阿巴了大半天了,都沒停過,聲音不減反高。
鬧得安迷離有些頭疼,扯過紙巾,撕碎成條,塞住兩邊耳朵。
“你不渴的嗎?喝點水吧,喝點水再阿巴阿巴也不遲啊。”
“阿巴阿巴·····”圓球聽不懂她的話,只會不停地對著有人的地方阿巴個不停。
暮流辭這位大爺全程坐在沙發上,一副看戲不顯事大的樂哉模式。
安迷離無計可施,放下水杯,“你這次居然不嫌吵?不像是你的風格哈。”
暮流辭輕笑,“小騙子,我不會跟腦殘的家伙計較的。”
“嘖,我若信你這話,我就不叫安迷離,你這貨什么性格我還不清楚,分明是看到我在處理,你就懶得動手了。”
不過也好,不讓他動手,這貨是能動手就動手,絕對不動嘴的。
她怕他來處理圓球,圓球可能真的要進精神病醫院或者齊文的研究室。
目光不留痕跡掃過二樓某處,空蕩蕩一片。暮流辭拉過她的手,讓她坐下,“煩心這些干嘛?只要你不去處理,總有人替我們的。”
“誰?”
他眸色微凝,下顎輕昂,示意安迷離望過去。
“?”
看到這一幕,安迷離才想起來,別墅還有一只脾氣非常火爆的寵物,小黑黑。大白和八爺都不喜歡跟它玩。
小黑黑用蛇尾卷起圓球,然后狠狠地往墻上砸去。圓球比想象中的還要堅硬,摔下來后,依舊還能阿巴阿巴····。
“·······”
小黑黑生氣了,高高抬起蛇頭,鋒利的蛇眸緊緊盯著它,下一秒。
“嘶嘶!”
蛇嘴張得老大,成功含//住這顆不知死活的東西。
但是圓球的嘴還露著,它還能阿巴阿巴阿巴········
小黑黑:“········”
煩死蛇了。
看“戲”中途,想到什么,安迷離拍了拍他的大腿,暮流辭識趣地把耳朵靠過去。
她靠近他耳邊,“嘻嘻,暮大爺,你說,若是小黑黑知道這顆球從來沒有洗過一次澡,它會怎么樣?”
炙熱的氣息落在冰涼涼的耳朵,除卻能聞到陣陣清幽之外,還能感受到陣陣酥酥麻麻的癢意。
抬起指尖,輕輕摸摸了耳垂,有點濕濕的。暮流辭抬眸,目光甚是微妙,嘴角噙著意味深長的笑容,幾分邪里邪氣。
“我怎么知道那條蛇會怎么樣······”少年突兀停頓,“我只知道,你!”欺身而上,壓倒某人。
“呀~輕點。”
“呀,不準咬我耳朵·····唔。”
今天是個不眠夜。除了圓球突然腦袋壞了,還有暮大爺的體虛無力。
到后面,他越來越虛了,胃部還有灼燒的痛意,發起了高燒,42度,嚇死人了。
安迷離和齊文等人守了他一夜,直到第二中午,他才慢悠悠醒來。
這下,一量體溫,從高溫到低溫。
25度!
齊文望著溫度計,陷入久久的沉思之中。他想,要不要勸一下這位爺,過來當幾天他的實驗對象。
他的身體可真有趣。
時一看到他眼里閃爍著熟悉的激動、興奮的光芒,皺眉。
每次看到這種奇奇怪怪的體質,他就像撿到寶似的傻樂。
“想想都不行!”
本想踹他一腳,結果被齊文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