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墨和木策的助理懷疑人生時,木策已經認認真真的給小奶娃作揖了。
“老師,許久不見,你身體可好還?”
湯墨:“???”
盤腿坐在椅子上的小奶娃揮揮手。
“好得很,吃得多睡得多還有錢賺。”
木策仔細盯著小奶娃看,發現她面色紅潤有光澤,還肉嘟嘟的,大眼睛很水靈,也有神采,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奕奕的,可以打倒一頭牛,放下心來。
“如此,學生就放心了。”
小奶娃:“你別擔心我,小木木,你臉色不好看啊,哪兒受傷了?”
木策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了,在小奶娃面前十分恭敬。
“說來慚愧啊,老師,你不當武學大師,跑來當醫生啦?”
學生和老師聊得特別開心。
湯墨和木策的助理越發一頭霧水。
“老板,”湯墨只覺得這一切都匪夷所思,“他是你的學生?”
他算了算小奶娃的年紀,才四歲半,自己都應該去幼兒園當學生,哪來的機會收學生?
湯墨懷疑是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出錯了。
小奶娃可討厭別人誤會自己啦,聽到湯墨的話,已經很不滿意的撇嘴。
木策先一步解釋,“是啊,我是秦老師的學生,說來也慚愧。”
和其他比較高傲的武學大師或拳王不同,木策相當的謙遜,待人也和藹。
他解釋了自己和小奶娃的淵源。
“我后來不比賽了,便研究著各種武學,偶爾去當評委或者裁判,結果去年,一不小心遇到了瓶頸。”
學武學的,最害怕遇到瓶頸了。
像他這種一生與武學為伴的人,也容易鉆牛角尖,一旦腦袋轉不過彎來,什么事都會做。
那段時間他無比暴躁,還差點出手傷了家人,便立馬遠離城市,恰好去了清水觀所在的山尋找突破,遇到了和野獸搏斗的小奶娃。
提及往事,木策的精神可好了。
“那簡直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功夫,我迫不及待的想拜入老師的門下,可惜老師主攻玄學,要收也只收學習玄學的弟子,我便只能跟著學習幾招,稱呼一聲老師。”
湯墨無比詫異,再去看小奶娃。
小奶娃已經正襟危坐了,只看身姿和神色,特別嚴肅正經,很有一個小老師的模樣。
只是吧,一個肉嘟嘟的小老師,嗯,湯墨選擇尊重,生怕小奶娃惱羞成怒,修理他。
老師和學生敘舊,老師順便治療好了學生。
小奶娃不滿的嘟著嘴。
“以前你比賽都沒受這么重的傷,誰打的你?”
小奶娃就是這樣的性格,如果誰被劃入到她的地盤,她會格外關照對方,這是老大的自覺。
“唉,不提也罷。”
“老師問你也不說嗎?”
小奶娃頓時氣鼓鼓的瞪著木策。
“小木木,你還是不是我的學生啊?”
木策不敢,趕緊將前因后果說過來。
“哦,原來如此。”
小肉手摸了摸下巴,大眼睛里閃過不滿。
“如此小氣的人,還傷害了自己的老師,不用他走,你都得將他逐出師門。”
“已經逐出師門了。”
楊天明曾是木策最看好的弟子,加上對方背景淺,木策總是多關照對方幾分。
可真心相待的學生如此回報自己,只需要一次,他就死心了。
“就這樣吧,就當我沒收過這個學生。”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