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娃帶著三個免費壯丁，直奔幼兒園。
秦海闊唇角含笑，掃了眼正噼里啪啦打字的妹妹，又掃了眼坐在后排的兩人，笑得意味深長。
只是笑，不說話。
某種意義上都很單純的兩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左笑直接瞪回去。
“看什么看？”
秦海闊溫柔的笑：“我只是在想，原來你就是左笑，前段時間，樂樂經常發消息說起你。”
他最近手術特別多，有時候還要飛到別的城市給人動手術，已經許久沒見過妹妹了。
不過私下，他和小奶娃的聯系十分頻繁。
他會特意購買所在城市的特產寄給小奶娃，小奶娃則是時不時給他發語音，提及最近發生的趣事。
有那么一段時間，左笑這個名字出現得頻率特別高。
從‘像個瘋子一樣’‘把樂樂當成玩具，樂樂要他好看’，到‘這個葛格還蠻帥氣的’‘傻乎乎的，被人騙了都不知道’，再到‘他好好玩啊，樂樂要欺負，啊不，幫助他’。
遠在他鄉，秦海闊卻能第一時間察覺妹妹的態度變化。
好幾次，他的心情跟吃了檸檬一樣。
現在見到真人，他笑得更加溫柔了。
左笑好像不是很在意，“哦？經常說起我？”
秦海闊：“是呀，說你很厲害。”
才19歲的青年不太會掩藏自己的情緒，臉蛋冷冷的，可眸底的情緒全都瀉出來。
秦海闊眸色轉冷。
“這一位就是樂樂的九師兄了吧？”
師元白年紀更大，可臉蛋太過水嫩，像個高中生。
他擅長相面，一眼看出秦海闊不是善茬，極為警惕。
秦海闊：“別擔心，樂樂不怎么提起你。”
師元白：“……”果然不是善茬！
秦海闊笑問了幾句小奶娃在清水觀的日子，師元白不得不回憶那些雞飛狗跳的日子，也不得不回憶被師妹壓迫的日子。
他肉眼可見的消極起來，身體開始下滑，整個人都要縮成一顆球的時候，表情一變。
“問那么多做什么？”
師小二粗著嗓子喊：“我又不會和你搶妹妹，警惕個什么勁？”
秦海闊差點踩了剎車。
他是醫生，很快反應過來。
這是雙重人格或多重人格患者？
原本噼里啪啦給莊晏幾人發消息的小奶娃豎起耳朵。
她很快扒拉著車椅背，虎視眈眈的看著師小二。
“你把師兄藏起來了？”
師小二看到這小娃娃，身體就反射性的疼痛。
他色厲內荏的囔囔：“還不是你們嚇唬他，他又睡著了！”
小奶娃不太開心的嘟嘴，明晃晃的表達對師小二的嫌棄。
師小二哼了幾聲。
“我也討厭你。”
小奶娃虎著臉，朝著空氣揮了幾圈。
“待會不許拖后腿，不然樂樂打斷你的……”
“咦，”小奶娃歪著腦袋，仔細打量師小二的面相，“你今天會很倒霉，那算了，樂樂不動手了，你就自己倒霉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