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悠怔怔的看著她。
小奶娃的眼睛干凈又明亮,不染一絲污濁。
心虛的人都不敢和那雙大眼睛對視太久。
徐悠迅速移開目光,“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你以前又不認識我,怎么會知道我的情況?”
年輕女孩淚眼朦朧,“難道這年頭,我連喜歡一個人的權利都沒有了嗎?你們不分青紅皂白,怎么能這么對我呢?”
她這副哀戚的模樣,如果是對上刻薄的中年女人,很有用。可現在站在她面前的,是個才一米出頭,看上去只有五六歲的小女孩。
這小女孩穿著干凈,冰雪可愛,不笑的時候酒窩淺淺的,一笑兩個酒窩甜絲絲的,看了就讓人心生歡喜。
人們心里的天平倒向了小奶娃。
小奶娃鄙夷的看著她。
“之前樂樂不明白,可現在樂樂明白你為什么要讓大家以為你喜歡樂樂的三葛格了。”
徐悠心里‘咯噔’了下,她強裝鎮定,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似的落下。
小奶娃毫不心軟。
“因為只有這樣,別人才不會懷疑你當了第三者。”
徐悠:“你不能這么污蔑我!”
小奶娃撇撇嘴,又看了眼那個面相刻薄的中年女人。
“其實你不該只找她麻煩,你老公也是個壞蛋。要算賬,你要和兩個人算賬。”
中年女人有瞬間的退縮,“如果不是她勾……”
小奶娃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你老公不僅出軌,還打你對吧?”
中年女人面露難堪。
“還打你孩子對吧?”
周圍人竊竊私語,既好奇小奶娃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又有些同情這個看上去很刻薄的女人。
“樂樂認識幾個姨姨哦,”小奶娃沒急著教育她,也沒資格教育她,只是給她講了兩個故事,“其中一個姨姨呢,知道老公出軌了,忍著呢,結果你知道她老公做了什么嗎?”
中年女人咬唇,不敢搭腔。
事實上,她的心理防線正在逐漸潰敗。
內心深處有一道聲音,不要再聽下去了,再聽下去,她很可能會被說服。
周圍有人多嘴了句,“你說的那人的老公做了什么?”
就連服務生都被這曲折的故事吸引了,沒制止。
她還有點心虛,扭頭一看,發現經理居然躲在人群里聽故事,頓時心安了。
小奶娃沒點名道姓,“然后那個姨姨的老公借口帶女兒逛街,其實和人約會,結果女兒被人販子拐跑了。”
一陣嘩然。
“這男的是不是有病?”
“連自己的女兒都不在乎了嗎?”
“既然對老婆都沒感情了,當然對兩人生的孩子沒感情了。要我說了,別為了孩子委曲求全。真為孩子好,就要離婚!”
中年女人有些心慌。
她不由自主的代入,她老公好像就找過類似的借口把孩子帶出們,她孩子才三歲,要真的被拐跑了怎么辦?
小奶娃可沒說,后來她幫助那個姨姨找到那個女兒了。
“樂樂還認識一個姨姨,終于鼓起勇氣和丈夫離婚了,也得到了兒子的撫養權,結果你們知道發生什么了嗎?”
這次不要其他人問,那個中年女人就哆嗦著嘴唇,“然后呢?兒子都歸她養了,還能發生什么?”
“怎么不能?那男的還是孩子的爸爸呢。”
小奶娃冷著臉道:“那男人又找了老婆,既不想付孩子的撫養費,又怕孩子長大了分他財產,將孩子扔下樓了,孩子沒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