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丹田，我的丹田啊，竟然被你破了！”阮玉離踉踉蹌蹌倒地，大聲慘叫道。
“本來我很想要殺你的，但是看到你毀容之后，我忽然間就不想殺了。”秦明探出大手，又按在她的肩膀上。
“啊啊啊——”阮玉離發出痛苦的慘叫。
真元浩浩蕩蕩，涌入到她的身體里面，直接將她體內的經脈、竅穴等等破壞得干干凈凈。
這是一種無上的痛苦，正常人都難以承受，更別說她一個女人了。
阮玉離不斷地發出慘叫，皮膚上有血水涌出。
這下，她完全變成了一個廢人。
除非有世間神藥，否則不可能治得回來。
“我不準備殺你，但卻讓你成為一個廢人，這樣你就以最痛苦的方式活著，為自己的罪孽贖罪。”秦明無比冷漠。
“你為什么這么心狠？你是魔鬼，你是魔鬼！”阮玉離慘叫著。
“比起你以前做的事情來，我算得上是很仁慈的了。”
“你滅了我阮家，現在又把我給廢了，讓我以最痛苦的方式活著，你真是好狠的心啊！”阮玉離目帶怨毒之色。
“對付你這種恩將仇報之輩，若不心狠，豈能震懾敵人？”
“你有本事便殺了我！”阮玉離咬牙切齒地說道。
“當真？若是你一心求死的話，我不妨殺了你。”秦明目光一凝，寒光閃爍。
阮玉離一驚，好死不如賴活著，于是便深深地低下頭，說道：“我不想死……”
“像你這樣的女人，永遠不可能會主動尋死，你沒有那么硬氣，我早就知道的。”秦明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笑一聲。
“你一直說我狠毒，但現在你的所做所為，貌似也不比我差到哪里去！”阮玉離說道。
“不一樣，你是主動害人，而我則只是報仇雪恨。”秦明搖頭。
“奉勸你一句，你現在成為一個廢人，過往的實力不再。若是改過自新，以普通人的身份活著，或許還能夠得到善終。”
“但如果還是敢搞事情，恐怕你未來的命運，將會非常凄慘。”
說完，秦明飄然遠去。
“你不殺我，會后悔的。”阮玉離流下了淚水。眼中有悔恨，有怨毒，無比地復雜。
“秦明，我恨你！我不會讓你如愿的！”
“你想要讓我以最痛苦的方式活著，我偏偏要證明給你看，我不會就此墮落的！”
………
“你真的不準殺她嗎？”路上，黑蝴蝶問道。
“不殺她，她已經沒有了威脅，殺她干什么。以她現在的情況，生不如死，豈不是更好？”秦明笑道，“對她來說，這樣活著，便是世間最大的折磨。”
“也對，像她這樣的女人，最為心高氣傲，如今變成了一個乞丐不如的廢人，從云端跌落人間，一個仙女般的人物，變成了凡人，豈能忍受得了？”黑蝴蝶笑道。
“你覺得我很心狠嗎？”秦明說道。
“狠嗎？很正常。”黑蝴蝶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
秦明失語，這才想起來，這個黑蝴蝶在黑靈宮內都是赫赫有名的魔女啊，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溫順。
他現在所做的事情，對黑蝴蝶來說，可能僅僅只是家常便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