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劉偉聞言點了點頭,繼續道:“所俘獲百姓,所掠奪財物,皆要歸還!”
“紫金梁”想了想,招安之后便是高官厚祿,何必在乎這些東西,也不和眾人商議,便滿口答應了。
劉偉見這一條沒有異議,便繼續說道:“限爾等半月之內,齊聚岳陽縣舊縣,接受招安事宜。”
“這......”“紫金梁”也有些猶豫了,他本來以為自家三十六營到處都是,朝廷招安了自己,還得靠自己約束這散在各地的義軍,沒想到山西巡撫宋統殷這一招把他打懵了。
“怎么?王頭領無法約束麾下頭目?”劉偉笑道。
“哪里哪里,只是四散而去,聯絡不便,怕不能及時趕到,誤了督撫的大事。”“紫金梁”陪笑道。
“沒事兒,寬限幾日也在情理之中。”特使劉偉倒是通情達理,說道,“只是我這回去卻是不好向撫軍交差,若是撫軍問起幾日能聯系上?多久能齊聚舊縣?我就無法應對了。不如這樣吧,我且在你這里打擾幾天,等你聯系完畢,確定了日子我再回去稟告我們撫軍。”
“紫金梁”聞言,也甚是高興,說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哪有什么打擾不打擾的,只要特使不嫌棄我們這里簡陋,嫌棄我們粗鄙就好。”
兩人各自客套一番,各自休息不提。“擎天柱”張順冷眼從頭看到尾,心中冷笑道:這“紫金梁”利益熏心,將自家生死交付于他人之手,也不怕死無葬身之地。更把敵人使者留在營地,豈不是被敵人覷的虛實?要知道后世所謂的大使館,其實便是情報機構,文官收集經濟政治情報,武官收集軍事技術情報,基本是各國之間的默契了。這“紫金梁”還天真的以為使者就是使者啊?
且不說別人如何,這劉偉到了休息之處,便送走了“紫金梁”。如此數日,在“紫金梁”招待下,劉偉和“紫金梁”麾下喝的高興,也混的臉熟了。
這一晚又醉醺醺回到休息之處,卻不曾想有人正在臥室等他。劉偉嚇了一跳,點燈仔細一看,竟然是“紫金梁”麾下軍師韓廷憲是也。劉偉不由笑道:“夜已經深了,韓軍師不去休息,來到我這里作甚?我可不喜歡兔兒爺。”
“特使說笑了。”韓廷憲點頭哈腰道,“我本是宜川稟生韓廷憲,因為賊人劫掠家鄉,不幸為賊寇所擄,身在賊營不得脫身。今日特意冒著風險前來,便是為了向特使訴說我的忠義之心,我愿意誓死接受撫軍大人的約束管轄。”
“哈哈!撫軍大人何許人也,你也配被他看上一眼?”特使劉偉笑道,“若是有心,聽從都指揮僉事張公的命令即可。張公受撫軍大人之托,全權負責此事。”
韓廷憲聞言大喜,連忙對特使劉偉拜了拜,發誓定會聽從都指揮僉事張道浚的命令,并塞給劉偉金銀百兩。劉偉掂了掂金銀,兩人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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