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虎”自知失言,便應了一聲,不再言語。這時候黃來兒才向張順問道:“此番定計倉促,不知小兄弟以為我們下一步當如何行事?”
張順哪里肯實話與他,便笑道:“我們新來乍到,先不著忙。此番離了遼州之地,到了此處。黃兄營寨在此附近,倒不用太過擔心,只是小弟我輜重糧草等物卻不多了,準備去那臨城縣卻借些糧草,不知黃兄可有意同行?”
“闖將”黃來兒本來有心南下,退回自家武安縣的營寨之中,修整一番。聽了張順這番言辭,轉念一想,負責管理自家營寨的婆姨邢氏已經沒了,即使回得營地,好像沒有太多補給。既然如此,便隨此人走一遭吧。
反正事有不諧,自家還可以隨時退守武安,想到此處,那黃來兒便答應了張順的邀請。
那臨城縣縣城位于臨城以東,正好有一條東西向河流流經臨城縣縣城。于是,張順和“闖將”等人拔營以后,便沿著河流向東行軍。
當天下午,太陽將近落山的時候,隊伍才趕到了臨縣城。“闖將”本待強攻,張順卻連忙制止了他們,并派遣陳長梃前去叫門。
臨城縣縣令本來就聽說西山的“盧閻王”勢大,如今見城外氣勢洶洶了來了一大伙人,早就嚇了個半死。他連忙召集了城中的丁壯和衙役等人前去守城。
那陳長梃按照張順囑咐,拍馬上前喊道:“我乃按察使盧象升盧九臺也,聽聞西山賊寇盤踞,特帶兵前來剿滅此輩。如今天色已晚,欲入城休息。等到士卒吃飽喝足,修整完畢,明天便替爾等誅滅此僚,還不速速開門?”
城上丁壯聞言不敢自專,連忙前去告知那臨城縣令。縣令不過是七品官,哪里敢得罪三品按察使?可是他心中又不安,便親自趕到城上觀看,以作決斷。
那臨城縣令于臨城城上一看,只見城外旗幟密密麻麻,士卒黑壓壓一片,怕不是有五六千人。再看城下叫門之人,身披綠袍,騎著一匹棗紅馬,手里提著一把偃月刀,威風凜凜,猶如關公再世。
他不由心中信了三分,便問道:“原來是臬臺當面,恕在下眼拙,無緣與臬臺見過,有眼不識泰山。只是如今是非常時刻,還是需要查驗一番臬臺大人的印信!”
“二關公”陳長梃聞言大怒道:“豎子,安敢辱我?盧某手中的大刀,天下無雙。你不識得我盧九臺,難道還不識得盧某的大刀不成?”
可是這縣令膽小如鼠,任陳長梃如何叫門就是不應。陳長梃廢了一番口舌,實在不耐煩了,便抽出腰間的虎筋弓,搭弓射箭。只一箭便把射傷了那臨城縣令。
然后,陳長梃怒氣沖沖的喊道:“一個小小七品縣令,焉能阻我?今日盧某便要踏平這小小縣城,我看哪個敢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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