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我們走南闖北,好容易肅清了太行山以東,河南以北的官兵,正是逍遙自在的時候。我們兄弟三人應邀來到你營地做客,正是大喜的日子,何必與這幾個小人計較,壞了兄弟們的心情。權且把人頭寄存在他們脖子上,如有再犯,再斬不遲!”
張順本來也想趁機勸說兩句,后來一想,這些人也沒向自己求救,二當家又當面發話了,自己若是在勸說幾句,反倒又逼迫之嫌,便不再言語。
那“闖將”見“紫金梁”開了金口,怎么也得賣他個情面,便應道:“二當家所言甚是,黃某敢不從命?”
言畢又轉身對著這伙人厲聲喝道:“今日得二當家求情,暫且饒了你們性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權且拉下去,一人打二十軍棍。”
“不過,若是讓我等聽到那個哭哭嚷嚷,壞了我與二當家、‘擎天柱’兄弟等人興致,定斬不饒!”
這些人死里逃生,哪敢不依?頓時一個個向二當家“紫金梁”叩首,感謝其救命之恩。不等他們感謝完畢,便被執法之人拉了下去,然后“撲通”“撲通”的一五一十的打了起來。
這時候“闖將”才讓士卒將中軍大帳收拾一番,清理了紋銀銅錢和骰子等賭具。一邊命令士卒上茶,一邊命令麾下準備飯菜,招待二當家、張順等人。
數人于是一邊吃茶,一邊閑聊起來。張順本是北人,不慣吃茶,勉強喝了幾口,便和他們胡吹海侃起來。
由于是正式場合,又無女眷跟來,他們便趁機較量一些槍棒拳腳、兵法武藝。他們三人之中,“紫金梁”是老于兵事,經歷最多,奈何粗通文墨,不知其雅;“闖將”是空有大志,槍棒未入其門,只得泛泛而談;唯有張順既有實戰之威,又有理論指導,談起了一套一套,讓他們二人嘆為觀止。
三人正說得入巷,突然聽到一陣咕嚕聲,頗為刺耳。細細追問之下,原來是悟空的肚子響了。
這時候眾人才發現,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闖將”黃來兒反應過來以后,頓時頗為尷尬。他不由惱羞成怒道:“如果這許久了,還不上酒菜,豈不是讓我黃來兒怠慢了貴客!”
不一會兒,上來三四個廚子,端上了三色小菜和一壺小酒,讓三人暫且慢用。
“紫金梁”皺了皺眉頭,這三個菜是斷頭菜呀,如何能下筷?
黃來兒與張順對此習俗倒不甚了解,只是黃來兒也頗為震怒,厲聲喝道:“若此一個時辰,就做出這三樣菜來?如今二當家與‘擎天柱’帶來許多貴客,如何分吃,莫不是你們消遣我黃來兒來著?”
這幾個廚子見抵賴不過,生怕黃來兒要了自家性命,連忙解釋道:“大王饒命,非是我等怠慢,實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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