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獻策聽了張順“素酒”之說,一時間也哭笑不得,只得應了。
高桂英倒也手腳麻利,不多時便炒了葷素四碟小菜,溫了好酒一壺。
張順嘗了嘗,雖然也是蒸餾酒,但是度數也不甚高,倒也能喝。
隨即三人推杯換盞,劃拳猜枚喝了起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人皆有些微醺。
這時候,張順借著酒意拍著陳長梃的肩膀道:“我知哥哥對我有些意見,倒也不須帶著這帽子膈應人!就算我不介意,家中嫂嫂難道也不介意嗎?”
陳長梃被張順突然單刀直入,措不及防,有點遭不住了,囁喏道:“主公誤會了,非是如此,只長梃是效法先賢關公罷了!”
“我呸!人家關夫人可未曾偷人,難道滿大街的苦主都是效法先賢之人嗎?”張順聞言不屑道,“我本道哥哥是個爽朗人,做事怎生如此吞吞吐吐、期期艾艾?”
陳長梃聞言也有些憤憤不平,我不肯吱聲不是為了顧全兄弟義氣嗎?他不由接著酒意抱怨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斤斤計較?不是為兄好色,而是著實心中有些不痛快!”
“兄弟你嬌妻美妾成雙成對,就沒想想哥哥我整天對著一個黃臉婆嗎?好容易哥哥看上了一個女人,托你說媒!”
“就算這媒沒有說成也就罷了,如何說著說著說到你自家床上了?”
張順見陳長梃終于肯正面說出了此事,不由面帶不渝道:“哥哥這話我不愛聽了,什么叫說到我自家床上?”
“人家馬英娘又不是個物件!就算哥哥你有喜好,人家也得有喜好才是。雙方情投意合,方是好媒!豈有剃頭的挑子——一頭熱的道理?”
“那也不該是你啊!”陳長梃神情有些激動。
“為什么不能是我?”張順也不高興了,指著宋獻策道,“你且問問宋先生,是不是英娘對我愛慕已久?豈是我哄騙與你?”
宋獻策就知道宴無好宴,聞言只得硬著頭皮道:“其實英娘確實對主公一往情深,只是因為些許誤會才耽擱了許久。”
“這么說來,反倒是我陳某橫刀奪愛了!”陳長梃惱羞成怒,只把茶盞、菜碟都丟在地上。
“不不不!你想多了”張順搖了搖手道,“我們倆兩情相悅,有情人終成眷屬,哪里有什么橫刀奪愛?”
“你的意思是我自作多情了?你現在在向往炫耀一番?”陳長梃眼神冷了起來。
“都是自家兄弟,我豈有嘲笑的道理?”張順噗嗤一聲笑道,“即便當初營娘愿意,你可能夠擺平嫂嫂?”
陳長梃一下子被張順噎住了,半晌才說什么“一個黃臉婆有什么可怕的”、“這有何難”之類的胡話。
宋獻策實在聽不下去了,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你這事兒就不要反復念叨了。今天主公既然提及此事,相比有一番好處與你,你何必強撐臉面?”
“此話當真?”陳長梃不由又驚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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