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騎馬嗎?”張順反問道。
“不太會!”曾雨柔也聽說了黃氏和朱氏之事,她身為一個書香門第的小姐,哪里學過這個?
“軍情緊急,我不得不走了!”張順嘆了口氣。他想許諾些什么,好像空口白牙,也沒啥意思。
“如果我能回來,我還會回來接你們!”張順伸手捉住正在按摩自己頭部的柔荑,繼續說道,“如果回不來,想必你們很快就會聽到我的下場了!”
“那我們怎么辦?”曾雨柔五味陳雜。作為失貞之人,當官兵殺回來以后,她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張順正要張口作答,不意高桂英推門而入,匯報道:“爹爹,蕭總兵和兩位任司長到了。只是那老胡酒醉,不能應事,不曾前來。”
“知道了,讓他們都進來吧!”張順擺了擺手,示意曾雨柔且躲入身后的屏風處。
不多時,三人魚貫而入。他們分別見過禮了,分定主次坐下。
張順看著他們一臉疲憊的樣子,致歉道:“情況緊急,辛苦大家了!”
“我意盡量返回葉縣,指揮與官兵的會戰之事,此地全權托付給三位,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什么?”蕭擒虎、任光榮、任繼榮三人不由一驚。
昨晚喝酒的時候,不都還好好的嗎?難道突然發生什么事情了?
張順當然不會告訴他們,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測。
他笑道:“此次南征目的便是此城。如今此城已下,是時候執行下一步計劃了!”
任光榮和任繼榮聞面面相覷,他們級別太低,自然不知道張順說的是什么計劃。
而蕭擒虎皺了皺眉頭,到沒拆穿他。
所謂的“南征”自然是指消滅敵人的反撲力量,建立相應的防御體系,才稱得上成功。
如今不過僅僅占據南陽一座孤城罷了,湖廣巡撫唐暉雖敗,猶自虎視眈眈。
而南陽以北的魯陽關和裕州猶在官兵手中,可謂絕地矣。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值得張順這么著急回去?
不過,蕭擒虎什么也沒問,只是躬身道:“臣,遵命!”
任繼榮、任光榮見蕭擒虎都應了,自然無話可說。
等到任氏兄弟退下以后,張順這才對蕭擒虎說道:“麻煩義兄深入龍潭虎穴,為不得已。”
“如今根據我的猜測,李自成、羅汝才引著漕運總督兼鳳陽巡撫朱大典的兵往汝州附近來了,說不定義軍已經戰敗也未為可知。是以,我著急返回汝州。”
“如果事情真到了那個地步,我倒還能逃出生天,恐怕義兄就要被團團圍住了!”
“如果事情還有轉機,我會在擊退官兵以后,重新打通道路,救出兄長!”
“其間是非對錯,非順所能斷言。還是等我離去以后,一切任憑兄長決斷。”
蕭擒虎這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他沉默了片刻,這才拱手道:“我信得過三弟,定然死守南陽城,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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