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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也想成為非修真者議會的議員,但現在族內的事情太多,我可能走不開。”白草已經有很久沒把長杖握在手中到處行走,象征著河呂部落信仰的長杖正掛在太廟的畫像前頭。
太廟是莫余提議的祭祀建筑,河呂部落原先的祭祀建筑是一根石柱,現在改到建筑內告祭,配上莫余從自己腦海深處挖出來的似是而非的禮器,還真有些莊嚴肅穆的感覺。
“這個任務很重要,關系到非修真者對修真者的監察權。”呂布在聽到莫余的追問時就明白了未來的某種可能,將非修真者對修真者的監察權從“自古以來”就牢牢確立了合法地位顯然比百年之后亡羊補牢要好太多。
前者可以寫入所有修真者都要承認的《修真者法典》,而后者或許得面對已經動了歪心思并付諸實踐的一整個修真者階層。
“我明白了,我會盡量抽調聰明人和我一起前往。”顯然白草早就注意到了共議會給非修真者留出的位置,而呂布當著莫余的面點明了“監察權”,便是在告訴白草這件事并不是“過家家”。
如果非修真者對修真者的監察權在修真者眼里僅僅只是小孩過家家的把戲,那么白草根本不會動起要參與其中的心思,但如果確認了監察權的權威性,白草哪怕是動用手段抑制銀河共和國的變化,也得抽出時間和一個足夠聰明的智者團體,以非修真者議會的身份任職共議會。
“不用那么緊張,這場會議會在明年元旦開始,我們還有一年的時間可以準備非修真者議會的各項事務。”莫余作為定下規則的局外人,很看得開。
反正現在以他的名義定下的所有規矩,基本都是為了解決外來可能存在的問題而布局的閑手,要是不成功,大不了讓蠻荒世界的修真者和非修真者自行磨合出一套合理的體系。
只要沒有天災人禍,他們在磨合不論耗費多少資源,最終都會成為這個文明成長的養分。
“希望如此吧。我也該確認繼承人了。”白草提起了這個話題。
呂布頓了一下:“我兒子挺合適。”
“對,挺合適。你作為修真者的壽命足以再多當很長時間的族長,但我是非修真者,哪怕是巫,也快死了。”白草的目光中有些遺憾,畢竟他比誰都清楚,死后化作先祖之靈這種事,可還沒有一例證明。
“等等,你才多少歲?”莫余才發現自己到現在還沒關注過白草的歲數。
“按照新歷的歷法算,在新歷之前,我已經活過了四十三個春秋。”
“十年前,私底下我還稱巫為哥哥,但后來他不讓我叫了。”呂布一攤手,他是二十歲出頭成了修真者,當場成了族長候選人,老族長沒過兩年就主動退位把位置讓給他了,而那段時間,都是白草幫他坐穩了族長的位置。
白草對呂布來說,亦師亦友亦兄,如果可以,他不希望白草離去,但生死無情,自己能做的對白草的最隆重的紀念,就是將自己的兒子培養成百草的接班人。
很高興完成了一個月三千以上的諾言,所以從今天恢復到兩千一更。
主要是學業屬實有點忙,在保持更新的情況下我只能做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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