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閉關注定是一次難得的長期閉關,想要從極其簡單的個位數模塊組成的法術模型推導出有封印能力的法術,哪怕莫余有足夠的耐心和信心,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在一年之內找到通往封印術的法術途徑。
在大河的沿岸,莫余搬進了新家,在他完成封印術的研究之前,他不打算從這兒出來了。
時光,在流逝。
非修真者議會選出所有成員時時,莫余還沒完成閉關目標,于是他只是送去了祝福,自己留在房內鉆研法術。
新歷六年,第一屆共議會召開,會上肯定了天庭和銀河共和國幾年來的發展,并設計了監察機構——這是莫余遠程提出的建議,他本人因為還沒完成閉關目標,并未到場。
新歷六年中,莫余之外的第一個化形修真者出現。莫余并未出門,但送去了祝福
新歷七年,白草卸下了非修真者議會常任成員的職位,完成了五行功入門,成為了一名修真者。
莫余依舊沒有出門。
天庭的成員漸漸增多,銀河共和國也在茁壯成長,但莫余依舊沒能完成自己的法術研究。
一對化形修真者在人體欲望的控制下走到了一起——化形并不是造出一具“自己設計”的身體,而是由自然規則創造的“真身”,對應物種的一切機能都會反映到化形后的身軀,而化形成人類的身軀自然而然也會擁有人類一年三百六十天在線的繁殖欲望。
這種既有感情又有欲望的關系特別牢靠,而這對“新人”也打算按照普通人類的標準共度一生——莫余雖然不能去他們的婚禮上觀禮,但還是送去了禮物。
如莫余所想,這對修真者夫妻誕下的孩子并不是天生的修真者,并且也沒有表現出父母雙方原身的特性,只是普通的人類嬰兒。嬰兒最后被送到了銀河共和國那從出生到成年一條龍服務的育兒中心——這玩意也是莫余帶頭指揮的產物,盡可能把資源向嬰幼兒和青少年傾斜之后,就有了這么一個聽起來挺后現代的東西。
但也只是名頭好聽,實際上只是有專人負責嬰幼兒的生理需要,確保沒病沒災之后就會讓父母領回去養,再往后育兒中心就承擔把他們送進學校的任務。
那對修真者夫婦對自己的孩子的未來并無什么意見,在他們化形之前,誕下的子嗣都沒有清晰的神智,和普通野獸沒有差別,他們就算想要展現自己對子女的愛,也無處落腳。
將孩子送去銀河共和國的育兒中心,以后再送到人類的學校,這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實際上莫余當初對修真者和非修真者的考慮還是想岔了,五行功可以讓原先是非修真者的人類通過修煉功法成為修真者,這就打破了修真者和非修真者之間的界限,讓非修真者議會——或者說是非修真者議會對應的權力成了需要調整才能起到作用的東西。
莫余全然沒有改動的靈感,能夠想出修真者議會和非修真者議會共同組成的共議會來作為天庭及天庭影響范圍內的所有非修真者的最高權力機構已經是他想象力的極限,至于修真者和非修真者之間的界限被打破之后,機構該怎么微調,他毫無頭緒。
首先他并不是這方面的特化人才,其次他現在手頭還有研究法術的工作要做。別說他不會了,就算他會,他現在也不打算停下對封印術的研究。
……
歷經五年,莫余終于拿出了封印術的雛形。
慘死在他手里的小動物已經超過千只,以食用肉羊為代表的各種實驗動物應該會把他看做魔王。
研究封印術非常辛苦,那些已知是攻擊性法術的起效模塊肯定不能使用,但莫余依舊在研究封印術的過程中發現了很多攻擊性起效模塊的變形體,再度填充了傳法宗的庫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