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提著行李袋,在山城的街道上行走,去找旅店落腳。
……
房間自然是兩間相鄰的單人房,雖說兩人已經有“私定終生”的意思,但現在就住在一起顯然不太合適。
有莫余在白瑞樹腦袋里,白瑞樹怎么說也得找個把莫余丟出去的辦法,再談別的事。
……
“這就是我當年放法典的地方,但這玩意看著怎么這么怪?”莫余看著紀念堂里的石板,這東西和當初的法典長得不一樣。
“據說是后來仿制的法典,原件被保護起來了。”白瑞樹看了眼展牌上的標語。
法典誕生地建起了一座紀念堂,墻上掛著說明用的文字和圖畫。
前來參觀的游客緊緊盯著放在正中央的法典復制品,思索在那個時代,莫余究竟是怎么想到設立法典的。
在最初的十幾年中,莫余常常有驚人之舉,一些在當時看不出奇異之處的舉動,在后世被一群“莫學家”深刻剖析,其中“設立法典”就是著名的特殊操作,作為“莫學家”們的圣地,法典紀念堂周圍常常坐著一群苦思冥想的學者。
他們打算以參悟法典的形式讓自己的思維更接近當時的莫余,從而窺見莫余心理的一鱗半爪,從而讓自己離修真第一人的精神世界更近一點,站到最強修真者的身后,為銀河共和國的未來貢獻自己的力量。
只是可惜,無論他們多么認真地參悟法典,將每一條法條解讀出十幾層的隱線,也不可能將思維接近當時的莫余。
誰又能想到,名為修真第一人的莫余,其靈魂竟然是來自一個沒有修真力量的世界呢?
法典紀念堂如此,歷法紀念堂也是如此。
歷法紀念堂周圍端坐參悟的人比起法典紀念堂來說只多不少,白瑞樹和錢小白兩人作為單純想著游玩的游客在這些悟道者中反倒顯得另類,只是匆匆看了看墻上的說明文字,還有當時莫余留下的手稿,就離開了歷法紀念堂。
“我當時的字真丑……”這是莫余故地重游的感想。
對“莫學家”來說,山城是他們的圣地,幾乎每一處莫余留下過痕跡的地方都會建起一座紀念館,由幾代人尋根溯源,在紀念館的墻壁上寫下說明文字和圖解,意圖將莫余的一舉一動解析透徹,讓人們更貼近當時的莫余。
銀河共和國的眾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莫學家”的特質,如果不是莫余現在正待在白瑞樹的腦海里,恐怕白瑞樹在山城能玩得更高興些。
每走到一處,腦海里的“始作俑者”就會嘰嘰歪歪地說自己當初“應該怎么做”或者“不該這么做”,實在是影響情緒。
本來還想以參觀圣地的態度去游覽,這下好了,敬重是敬重不起來了,就當是陪長輩旅游了。
今日唯一一更。
怎么說呢,自己碼著都沒動力,得找點自己有動力的玩意寫寫。
所以快進到入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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