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個白繭愁眉苦臉一整天也不妥,眾人商量不出辦法,就各自睡去,等著第二天再做打算。
比如第二天的時候他們其中的一人突發奇想有了對白繭的好辦法……之類。
這也是集體行事的弊端之一,陷入了僵持之后,很容易接著僵持下去。
雖說只要有一個人動起來,就不會困頓,但……
希望韋龍沒事。
友誼戰后的第二天清晨,韋龍還是沒能從白繭中出來,白繭也沒有要變化的趨勢,眾人把地形修補了一遍,又向外延長了少許固化范圍,再次陷入了無事可做的窘境。
這半年來的進修班高強度學習生活多多少少還是對他們的個性造成了影響,至少在莫余的印象中,初三最后兩個月的白瑞樹依舊有些懶惰,但高中第一學期的白瑞樹,其精力分配方式堪稱瘋狂。
至少莫余本人在地球的學生時代就從沒那么努力過,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睡覺吃飯就是在上課或者練習,這種日子想想就夠高壓了。
這種生活確實有一種慣性,以至于七個進修班的學生在閑下來之后都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了。
范元化和白雨旋雖說不是進修班的學生,沒經歷過進修班那樣酷烈的學習生活,但能從年級比賽中脫穎而出,成為東湖高中一年級學生中戰斗最強的兩人,也有一番自己的修煉計劃,今天既然無事可做,就都游蕩到荒野里練習技藝去了。
剩下七個進修班的學生在營地里發呆,最終決定來一場燒烤野營。
……
提著大包小包往回趕的荀和平回到營地時,看到的就是一群修真者其樂融融烤肉的畫面。
神識一掃,七個在烤肉,一個是白繭,剩下倆學生在營地里的最后痕跡大概在六個小時之前。
這幫小兔崽子在鬧什么幺蛾子?
“能說說你們為什么沒在實戰演練而是在燒烤大會嗎?”提著大量包裹的荀和平從空中落下,目光掃視全場。
專職烤肉的趙趙,只負責吃的錢紅澤豪,其他又烤又吃的四個,韋龍好像不在,范元化和白雨旋應該是打過招呼才離開。
所以這幫學生究竟在干什么?
“啊,老師,我們已經打過一場了,然后韋龍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澤豪看到荀和平到了,被嚇得堵了一嘴的烤肉。連忙操控肌肉讓肉類以一個極其離譜的形狀掉進了胃,這才爬動著從燒烤現場回到帳篷,停在白繭前頭,用尾巴對著白繭。
“韋龍作繭自縛?”荀和平把手里提著的包裹丟在一旁,跟著進了帳篷,看著韋龍變成的白繭,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