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學生亮出兵器時,爭論就開始了。
“陰火系帶金行兵器,你們知道這是什么打法嗎?”
“帶火行和土行的倒是講過,這陰火系帶金行,沒有特定打法吧?我記得是說隨個人喜好,玩得好的有奇效,玩得不好就是自取其辱。”
能不是自取其辱嘛,玩不好就把自己武器弄沒了,別人上戰場還有護身法器,這位上戰場沒有護身法器,危險程度差別大了去了。
“這法器可能是唬人的,他這是要示敵以弱,麻痹敵人。假裝自己使用的是金行法器,等戰斗進行到白熱化時,再掏出自己真正的護身法器,一舉將對手擊潰。”澤豪揮斥方遒,仿若自己就是在臺上拼斗的同學一般。
“護身法器哪是這么容易熟悉的。他要是拿著假的護身法器當做真的上場,就不只是示敵以弱了,而是直接落敗。”邢建安饒有興致,看來這場別開生面的戰斗也讓他很在意。
“可金行法器就是不適合使用火系法術啊,他就算術法精妙,有自己的特色,在火系法術上天賦異稟。但通過金行法器使用火系法術,要么是對金行法器存在損害,要么是弱化火系法術效果以適應法器屬性。他該不會是喜歡戴著鐐銬跳舞的人吧?”澤豪擠眉弄眼,想要表示他對這種愛好的鄙夷。
“你且看他是怎么打的。”沈三眼睛敏銳,最先看出了這學生的技法有自己的妙處。
眾人便凝神細看,卻見兩支鐵鞭上生出無根火焰,化作幾朵火球在鐵鞭上游走。當鐵鞭在學生手里甩過一圈時,便總有一團火球被鐵鞭甩出,要么落在對手放出的法術上,要么便朝對手手中的一桿長槍落去。
這火球看著是正在燃燒的火球,性子卻像水一般。在兩支鐵鞭上滾來滾去,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再到欲滴時甩出,總能落在對手的長槍上。
火球在鐵鞭上滾時,像水一樣柔馴,但當其被甩到對手的長槍上時,便罩住長槍,在長槍槍尖處依附燃燒。
對手自然要熄滅這些陰火,但鞭勢連綿不絕,火球像急雨般落向槍尖,就算他滅火滅得再快,也抗不出這隨連綿不絕的鞭勢落下的連綿不絕的火。
打斗久了,這桿法器長槍的槍尖,竟顯著地變了形。
“還有這種打法?太狠了,和他打斗,得把自己的家當都賠進去啊。”澤豪看得頭皮發麻,眼前的這一幕對像他這樣沒有家底的妖精來說,有點恐怖。
說好了是切磋,打著打著把自己家底打沒了,這種打法就是傳說中的“怕就怕人還活著,錢沒了”。
“和他放對的那同學也是倒霉,要是他用的是自己的護身法器,這場之后也不知道得去哪兒哭。”邢建安看得激動,站了起來,坐立不安地晃悠了一陣。
也多虧這塊觀眾席全是自己人,要是在外人面前這樣晃來晃去,準得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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