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這時候還懵著呢,哪有人有空和她一塊琢磨尚學者是哪一位,都琢磨登月或是深淵登月究竟是個什么意思。
別看慕陽州剛才回答得清楚響亮,實際上這人腦子指定是懵的,剛才別管他究竟聽到了啥,只要對方的身份明確是他的上級,對方問他聽清了嗎,他肯定得回答聽清了。
至于有沒有聽清,那肯定是聽清了,但有沒有聽懂,就看他現在對李丹成說的尚信然毫無反應就該知道,應該是沒有聽懂。
“小伙子,聽見沒,剛才那人讓你們準備登月呢。他誰啊,看著挺年輕的,你咋那么緊張?”莫余不清楚剛才和這四個學生連線的究竟是什么角色,照樣在白瑞樹的精神海里翻天覆地地浪。
他就算清楚也不太可能會有多大反應,畢竟對他來說,銀河共和國的任何人都約等于他的后輩——同時期的修真者能融入這個文明也都是他的“功勞”,至少在這個支點上他不虛蠻荒世界的任何修真者。
“他是首席。是……”白瑞樹向莫余解釋那個人在銀河共和國的現有地位。
“第一人是吧,我也沒見你看到我這個修真第一人能有多激動啊。”莫余有些受傷,他知道自己這副做派在白瑞樹眼里很沒有大佬風范,但多少也期望白瑞樹能在和自己的相處中,培養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能力。
這樣的話,多少能表現莫余,顯得他是個角兒啊。
看白瑞樹現在的表現,很明顯,他這個“角兒”是一點都沒顯出來。
“你這性子處得太久了,我就算再激動,這都幾年了要是還心潮澎湃,我連金丹都結不出來。再者說,當初你剛給我看你變成樹人暴打虎妖的時候,我早上起來的時候不都是摔下床的嗎?”白瑞樹也聽出來莫余這是嫉妒了。
“我跟你說,你這還是得多練練,下次爭取做到面不改色,不然遇到點事就一驚一乍,太跌份了。”莫余把自己擺在白瑞樹的前輩的位置上,靠說教給自己受傷的心彌補些許。
“大佬,你既然是老前輩了,那能不能說說,這個登月是什么意思?”白瑞樹也已經習慣莫余這種時不時就要切換身份的舉動了,老實說,莫余把自己當做老前輩的時候,白瑞樹才覺得合理。
誰能接受,一個義務教育階段一直被認為是全國矚目的正面形象的大佬,天天和自己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卒嘻嘻哈哈啊。
而且當一個人擺出老前輩姿態的時候,自己若是恭敬地問了,他要是不給點有益的回答,反而顯得他這個老前輩沒譜。
這就是蹭經驗的好時候。
“登月嘛,還能咋樣。登月三步走,先繞月再落月,最后琢磨著咋回來。只要能一去一回,這事情就算成了。至于之后建立月面基地啊,進行月球改造啊,那就是后頭的事,要是樂意,保持原生態月球,當成自然景觀也沒啥,全看怎么選。”莫余說到登月,可比說到那些修真理論要有底氣。
上輩子他是沒登上過月球,也沒參與任何航天活動,但他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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