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龍和邢建安稍坐一會,就想起曾經答應過澤豪,要去打牌當托。澤豪前腳出教學樓,他們后腳就跟了出去,至于其他人,則還是留在座位,一邊消食一邊討論澤豪被動放了錢紅鴿子的的事。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舞臺上呈現的表演究竟是什么模樣,已經沒有人關心了。
起碼白瑞樹等人已經不關心了,相比之下,錢紅究竟會不會在這大吉大利的日子里,出于正當原因對澤豪發重拳,才是更令人關心的問題。
這個場景設想起來尤其有趣,其最有趣味的地方就是:平常可以放任錢紅和澤豪來回互揍,打得上天入地,只要不出人命,事后不留后遺癥,打成什么樣子也只不過是修真者之間的相互切磋討教技藝。但在這個普天同慶的大喜日子里,肯定不能讓人打起來。
有深仇大恨打起來就算了,錢紅和澤豪也沒那么大仇,大過年的打起來肯定不好看,總得讓人把他們制住。
那么由誰來把他們制住呢?
這個問題不需要太多思考,論關系遠近,這兩人要是打起來,拉架的只能是他們幾個。
怎么拉架,是一個很有趣的話題。
一群人只把澤豪拉走肯定不妥,單獨拉錢紅又是典型的拉偏架行為,這樣的場景顯然夠他們耍一陣了。
正當幾人在專為他們預留的會場中神游物外,思考錢紅和澤豪打起來究竟要怎么拉架時,錢紅那張看起來清秀可愛毫不帶一絲殺氣的小臉出現了。
眾皆訝然,腦中閃過澤豪已經被錢紅痛扁了一頓的畫面,紛紛在心中幽幽一嘆:澤豪,不是兄弟不來拉架,實在是這錢紅揍你揍得太快了,兄弟們還沒商量出一個章程,都揍完了。
“外面好玩的東西那么多,你們怎么就窩在這里看演出啊。”錢紅日常帶著韶飛陽和白雨旋到處晃悠。論長相,這三個人里,是白雨旋看起來更成熟些,但三個人里還是錢紅領頭,主要是長久以來的習慣,錢紅學習工作狀態的氣質另說,但平常生活的時候,多少帶點小太妹(褒義意象)的味道。
“澤豪呢?”在兄弟的健康狀況和自己的娛樂項目之間優先選擇關心兄弟的健康狀況,是對兄弟最基本的尊重。
“澤豪?你們沒看見他嗎?我還以為他會和你們在一塊玩呢。誒,你們說,不會這盛典都開始了,他還要給盛典干活吧?”錢紅大大咧咧地在男子天團后一排落座,也不看節目——她參與了歌舞類節目的全部審核工作,之后彩排也去看了,現在演的是什么,她都快背下來了——只是和眾人閑聊。
韶飛陽和白雨旋也跟著落座,她們之前也陪著錢紅參與了不少盛典的準備工作,順帶掛了個“工作人員”的牌,在這間大教室坐下也是順理成章。
男子天團們互發一串神識信息。
“錢紅沒遇見澤豪,那她怎么找到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