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神識波動里包含的是什么信息也不用猜了。
剛才錢紅走一圈問候的同學看這邊澤豪被押出去了,一個兩個地過來問發生什么事。男子天團和同學們一對情報,嗬,剛才錢紅把工作人員齊聚于此的緣由套得一干二凈,早知道這間教室就是澤豪給大家留下的專屬教室,也知道澤豪基本通知到了個人,偏偏漏了她們。
男子天團的成員們打著哈哈楞說沒事,只說他們這是過年激動得要出去玩玩,把前來關心澤豪狀態的同學都勸回了座位,然后一屁股坐下來開始激烈商討怎么去救已經被三人拖出去的澤豪。
救是肯定要去救的,但救到什么程度是個問題。
如果錢紅三人打算按照把澤豪揍上天(物理意義)的規格來一遍,那這大過年的肯定不行。
莫余:合著不過年的時候就行了是吧,修真者對打架的定義標準果然還是太奇特了,我擱新歷前年的時候把腦袋拍爛了也想不出你們現在能鬧出這茬事來。
但如果只是三堂會審,細數澤豪多年以來放浪不羈的罪惡,那這就不用救了。就昨天澤豪忘說大教室具體位置的表現,錢紅三人不三堂會審澤豪,男子天團也得給澤豪來次法庭開庭。
幾人商定完畢,這場演出也不看下去了,集體起身往外走,去尋找澤豪。
作為組織起這場學生盛典的組織者,澤豪在青苗營地中的聲望從之前的默默無聞,至少也提升到了小有名氣。這樣一個人在盛典當天被三個人圍起來到處走,自然有人印象深刻。
一路追一路問,緊趕慢趕在一座教學樓旁找到了澤豪最后現身的地方。幾人又是一番地毯式搜索,在綠化樹木的陰影中找到了一座小倉庫,進出的痕跡挺新,還帶點澤豪的法力波動,便用法印開了門進去。
人確實在里面。錢紅倒是沒直接開打,而是找來幾個馬扎讓白雨旋和韶飛陽坐下,讓澤豪站在前頭,老老實實低頭聽訓。
內容包括但不限于這次盛典預留了大教室卻沒告訴錢紅等人,而是從頭到尾開始翻舊賬。最早的事情追溯到幾人還沒過中考,在初中時期就結下的梁子——像什么學習成績方面的事——然后是中考過了之后,在東湖高中進修班里第一天再碰面時的一些“不太尊重”的交流。
男子天團們進來沒看到錢紅暴打澤豪的激烈畫面,心中就松了一口氣,再聽到錢紅正在翻澤豪舊賬,便做出了幫助澤豪的決定。
他們很快也找來了馬扎,到一邊坐著,陪錢紅一起細數澤豪的罪惡。
話題很快就從進修班第一次見面轉到澤豪在荀和平面前多次犯賤害大家日子不好過的事,還有和學長交流戰的時候澤豪又多次犯賤導致學長“揍人”大于“教人”的交流戰思路,以及進青苗營地后,澤豪又在行政班里少出工拖大家后腿的劣跡。
澤豪:大過年的,不是來看演出的嗎,怎么變成審判我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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