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僅僅只是針對流云紋直裰勁袍而言。如果穿其余的衣物,則沒有顏色的限制,想穿什么顏色,就穿什么顏色。
而普通人沒有資格穿流云紋直裰勁袍,只能穿其余的衣物,自然也沒有顏色限制。
只不過,絕大多數的普通人在選擇衣物顏色的時候,都不會選擇與流云紋直裰勁袍的幾種顏色完全一樣的顏色,會選擇要么深一些,要么淺一些的顏色,反正不會完全一樣。
李忠國看著從車上下來的男子,那一身象征著秀才身份的綠色流云紋直裰勁袍,心里更是敬畏,又趕緊躬了躬身。
男子對于李忠國的敬畏非常滿意,不咸不淡的說了句,“李村正客氣了。”
隨后,看到一旁的李凡臉上一副古井無波的模樣,心中又頓生不滿,一個鄉野普通人見到他,竟然不唯唯諾諾,而是一臉的淡然,這純粹是沒把他秀才的身份放在眼里。
如果這個普通人頗有背景,倒也罷了。但現在這小子很明顯只是一個鄉野普通人。
嘴里輕哼一聲,男子淡淡道:“李村正,這位是?”
李忠國連忙道:“大人,這位是我們村的學子李凡,聽說大人要來,特意前來見識大人的風采。”
說完之后,又偷偷向李凡遞了個眼色。
李凡自然明白李忠國的意思,向著男子躬了躬身,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拱手說道:“小生李凡,見過大人。”
“學子嗎?”男子仔細的打量了李凡一眼,又輕輕哼了一聲。不過,倒也沒有再說什么。
他聽李忠國介紹李凡是學子,李凡又自稱小生,知道李凡的確應該是學子身份。
既然是學子,那就說明對方正在考取文位。對于這樣一個正在考取文位的年輕學子,男子心里固然不爽,但也不便表露得過于明顯。
畢竟,國家對于學子是非常重視的,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欺負學子。
再者,對方現在還年輕,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成功考取文位了,還是不要交惡的好。
李忠國見李凡似乎并沒有要拼命巴結的意思,心里一陣無奈,在心里嘆道,“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既然如此,那也只得罷了。
隨后,李忠國對男子說道:“不知大人應該如何稱呼?”
男子說道:“王進。”
李忠國道:“原來是王大人,非常感謝王大人特意前來幫助我們緣溪村除去那畜生。王大人請!”
王進淡淡道:“李村正客氣了,為民除害,本來就是我們這些擁有文位的人,應該做的。”
王進之所以會來,當然不是因為他有一顆為民除害的熱心,而是為了自己的功績。
消滅一頭一階異獸,雖然不是什么大的功績,但蚊子再小,它也是肉,也有很多人爭搶。
功績對于任何一個有文位的人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有著諸多的好處。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為了在普通人面前,好好的裝裝逼。
王進這一次也是費了不小的力氣,才將這一次機會搶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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