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李月紅沒想到蕭鳴還敢幫忙說話。
蕭鳴絲毫不理會李月紅的強勢,而是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嗤笑道:“你們這兩只蒼蠅,從一進門之后就嗡嗡嗡地叫個不停,不嫌煩人嗎?”
“你算是什么東西?憑什么以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李月紅姿態倨傲地說道。
白承羽不住地冷笑道:“你說誰是蒼蠅?你不會是被我們戳穿了之后,氣急敗壞了吧?”
蕭鳴聳了聳肩說道:“對不起,你們這兩條亂吠的狗,我還真沒什么好氣的,所以搬張椅子看你們表演狗咬狗,也挺有趣的。”
“你敢罵我們是狗?”李月紅倒吸了一口涼氣。
“可不是么,一條公狗,一條母狗,叫的挺歡。”蕭鳴點了點頭。
糟了!
慕楠一顆心頓時懸了起來。
蕭鳴或許還不知道白家深厚的背景,這個李月紅本來就是個非常挑剔非常刻薄的女人,最不愿意吃虧。
這下蕭鳴罵了他們母子是狗,事情就變得無法挽回了。
“蕭鳴……”慕楠有些焦急。
“不用怕,楠姐,這里就交給我吧。”蕭鳴回頭示意一個寬心的眼神。
白承羽眼珠子轉了轉,對李月紅說道:“媽!這下事情已經很明白了。這小子八成就是那賤人的姘頭。既然事已至此,咱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該拿的東西咱們都得拿回來,免得落入他們的手里。”
“對!咱家的東西,我們一毛錢都不會給這個狐貍精和這個姘頭。”李月紅狠狠地點頭。
“你們兩人得了吧,翻來覆去就說這些東西到底累不累?”蕭鳴掏了掏耳朵,說道:“難怪可可連自己的奶奶都不認,原來你們做的齷齪事情,就連小孩子都看不下去了。”
“你胡說八道個什么?”李月紅氣的不輕。
“我胡說?剛才你有句話說的沒錯,你兒子尸骨未寒呢,你們就惦記著搶奪他的東西。要是你兒子泉下有知,估計會被氣的從地下來找你們說道說道吧?”蕭鳴咧嘴一笑。
李月紅跟白承羽兩人對看了一眼,露出了心虛的表情。
其實蕭鳴有一部分說對了,他們最為看重的就是酒吧街的那一家鋪子。他們收到風聲,酒吧街那邊即將改造,假如要是拆遷的話,那家鋪子可是一筆數額不小的賠償。
白承羽最近事業不順,急需一大筆錢來填充這個漏洞,白承羽留下的這家產自然而然就被他給惦記上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不是咱們家的人,給我滾出去!”李月紅拿出了撒潑那一套。
“剛才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咱倆是奸夫淫婦么?那我不住在自己姘頭家,那還能住在哪?”蕭鳴反駁道。
李月紅萬萬沒有想到蕭鳴如此地無恥,竟然能把姘頭這個詞說的如此坦然,好像是多么高尚的事情似地。
“狐貍精,你是成心氣死我才開心?”李月紅轉而把火氣撒在慕楠的身上。
沒想到慕楠像是換了個人,冷淡道:“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叫我狐貍精。還有,你要是這么想死,那就去死好了。”
“什么?”
無論是李月紅和白承羽,還是蕭鳴都被慕楠這句話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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