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知畫第一次如此大膽地抬起頭的時候,便知道自己便不會將頭低下去了。
外表的丑陋,讓她一直生活在見不得光的陰影之下。
但是現在,有一個男生絲毫不介意她的長相,還會如此勇敢地幫助她。如果葉知畫不振作起來,那真的有愧蕭鳴了。
他們絲毫不顧眾人的目光,走的不急也不緩,就像是在招搖過市一般。
在校園的一角,丹丹跟姚馨悅兩人拎著奶茶并肩走著,準備去自習室上自習。
“馨悅,你看那是誰?”丹丹忽然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叫了起來。
姚馨悅順著她的目光,一眼就看到了蕭鳴,還有他身邊的葉知畫。
“啪嗒……”
手中的奶茶直接掉落在地。
姚馨悅怎么也想不到,蕭鳴竟然會跟一個長的這么丑的女孩子有說有笑,而且……還攬著對方的腰肢。
丹丹埋怨道:“看不出來,這個小子還挺花心的嘛?不過,他眼光也真差,怎么會找這么丑的女孩做女朋友?”
姚馨悅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疼痛。
這個家伙對自己的態度始終不咸不淡,甚至還有一點點地疏遠。卻沒有想到他寧愿跟這么丑的女生在一塊,也不跟自己多說幾句話。
“難道是說……他認為我都比不上這個女的嗎?”
姚馨悅的驕傲被徹底擊碎。
“現在的男生真靠不住,他八成肯定是看上人家的錢了,否則怎么會這樣?”丹丹還在喋喋不休。
“夠了!你自己去自習室吧。”
說完,姚馨悅怒氣沖沖地走了,連頭都不回一下。
“哎……馨悅,我只不過說了他兩句,你怎么生氣了啊?”丹丹趕緊追了過去。
身為一名武修,蕭鳴豈能沒看到姚馨悅?不過,他覺得無所謂,反正他倆又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又何須跟她主動解釋?
出了校門之后,兩人攔了一輛車,趕往姚馨悅提前開好房間的賓館。
大約是害怕學校熟人碰見了影響不好,所以姚馨悅特意找了一個偏離學校較遠的地方,坐車也得有半個小時的路程。
蕭鳴坐在車上,通過倒車鏡看到了一輛出租車始終跟在后面,不由得笑了起來:“后面那輛車上的是木易吧?”
“嗯,他的主要職責就是保護我的安全。”葉知畫尷尬一笑。
蕭鳴不再說話,但是卻想起了林東來當初跟自己說的,葉知畫的來歷……恐怕并沒有那么簡單。
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女生上個學,都能配備的起木易這樣的高手當保鏢的。
“那個……需不需要提前準備什么?”葉知畫小聲問道。
“準備什么?你房不是開好了嗎?咱們進去就行了。”蕭鳴下意識地問道。
聽到這么曖昧的對話,前頭的司機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心想現在的大學生真是開放,出去開房竟然一點兒都不避諱了。
葉知畫知道蕭鳴誤會,面色漲的通紅,小聲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治病的提前準備。”
按照道理來說,普通醫生出診起碼要帶一些工具啥的,但是蕭鳴出來的時候兩手空空的。
“哦,你說這個啊。我自然有所準備。”蕭鳴從兜里掏出了小布包裹,晃了晃那一排銀針。
葉知畫微微一愣,心想就這幾根針能治病嗎?
不過,她也看到過蕭鳴在食堂救治過袁春來,直接把他從鬼門關中給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