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知道孫友友心中所想,姚鑫川說道:“你不敢,是因為你有所慮。他敢,是因為他不怕。因為他是孤家寡人,根本不怕別人的報復。”
“就像是滾刀肉。”孫友友咬牙切齒地說道。
“沒錯,實實在在的滾刀肉。嚼不爛,燉不化,你要是強行吃,怕是能把自己噎死。”姚鑫川大笑了起來。
看到自己的老爸如此形容蕭鳴,姚馨悅不禁掩嘴笑了起來,覺得還蠻貼切的。
蕭鳴這個家伙就好似一股泥石流,你拿他還真就沒什么辦法想。
這時,蕭鳴從門內探出了腦袋,說道:“姚局長,我貌似在背后聽人說我。”
姚鑫川尷尬一笑,打著哈哈說道:“我的錯,不應該在背后說人是非的。”
隨后,他便大步走進了屋子。
孫友友想了想,也走了進去。
屋內,保姆已經把一桌子菜都上齊了。
老爺子做的菜,單從賣相上來說不怎么討巧,不過香味卻是很足夠。或許跟他早年的行軍打仗的習慣有關,所以不少菜都放了辣子。
“吃飯了,大家都坐。”姚國慶熱情地招呼。
在這里,姚鑫川可不敢擺什么官架子,老老實實地在側位坐了下來。孫友友跟姚馨悅分列兩邊。
蕭鳴剛想坐在對面,卻被姚國慶制止住,說道:“蕭鳴,你是今天最大的客人,所以必須坐上席。”
“老爺子,這上席的位置還是您坐吧。我受不起!”蕭鳴趕緊擺手。
“有什么受起受不起的?我的命都是你救的,還有什么好說的?”姚國慶虎眉一瞪。
蕭鳴無奈之下,只能走到了上席的位置,坐了下來。
孫友友心中極其不是個滋味,心想自己比蕭鳴熟臉多了,可啥時候有過這樣的待遇?
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說氣人不氣人?
等到大家都坐下之后,姚老爺子說道:“蕭鳴,你喝酒嗎?”
“今天老爺子生日,我就破例喝一點吧。首先聲明,我酒量不行。”蕭鳴謙虛道。
姚國慶二話不說,跑到了柜子里翻找了起來。最終,他拿了一壇子帶著泥封扎著紅帶子的酒壇走了過來,朝桌子上一擱,大聲道:“今天咱們就喝這個。”
看到這一壇子酒,眼尖的孫友友頓時說道:“陳年茅臺,這是原廠的原漿酒啊。老爺子,你怎么舍得喝的?”
這種茅臺原漿酒,年份起碼能有三四十年,早已經絕版不產了。現在,這一壇子在市面上拍賣起碼幾十萬起步,一般都被人用來作為收藏之用。
老爺子既然舍得把它拿出來喝,真的是下了血本了!
“只是一壇酒而已,就算再珍貴也是喝到肚子里面的玩意。我原本是準備等到孫女結婚的時候拿出來露露臉的,不過今天既然蕭鳴來了,我就必須喝了他。小友啊……你今天可是來著了,跟蕭鳴后面沾光。”姚國慶哈哈笑道。
姚馨悅的臉上頓時爬上了一層紅暈。
這酒說是她結婚時候喝,但是今天卻拿了出來,那豈不是說……爺爺已經把蕭鳴認定成了自己的孫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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