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蕭鳴恐怕早就四分五裂了。
孫友友心中那個恨啊,要不是因為他打不過蕭鳴,恐怕早就讓這個家伙躺下了。
姚鑫川跟姚國慶二人面色古怪,姚馨悅則是捂著嘴巴偷笑。
她早就見識過蕭鳴嘴里的厲害,那懟人功力可是大師級別的。像孫友友這種菜鳥,估計十個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你罵不過一個人,打也打不過他,恐怕真的會把人折磨成內傷。
“行,既然你這么不怕死,那就這樣,我喝多少你喝多少?”孫友友給蕭鳴挖坑。
“可以啊,我沒問題的。”蕭鳴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孫友友看到蕭鳴這么順利地就跳進坑里來,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大聲道:“好,姚爺爺,姚叔叔,馨悅,你們都給我作證哈。”
姚國慶張口剛要說話,蕭鳴卻是說道:“如果你喝趴下了,可不能怪我哈。”
“我喝趴下?你知道我在部隊里面有什么外號嗎?”孫友友倨傲地問道。
“別告訴我,你叫千杯不醉?”蕭鳴配合地說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叫千杯不醉。”孫友友哈哈大笑。
“一點創意都沒有。”蕭鳴搖了搖頭。
孫友友懶得跟他啰嗦,直接把這些酒都打開,隨后對姚老爺子問道:“姚爺爺,這里還有別的杯子嗎?”
“你要其他杯子干嗎?”姚國慶問道。
“這種一兩一杯的杯子實在太小了,喝起來不爽。”孫友友說道。
“我來給你們拿。”
姚國慶跑去了酒櫥,翻找了一陣之后找出了兩個瓷缸出來。
這種瓷缸是他過去用來喝茶的,現在雖然鳥槍換炮了,卻一直都沒舍得扔。
孫友友打量了一下,發現這瓷缸一杯起碼能有半斤的量,便點了點頭說道:“行,這個喝酒肯定帶勁。”
說完,他把酒瓶蓋擰開,開始倒酒。
一瓶廣陵大曲倒下之后,恰好整整兩杯,一點不多一點不少。
不管是誰,看到這兩大瓷缸酒都是心理發怵。這可是兩瓷缸的白酒啊,喝酒哪有這么個喝法的?
只見孫友友舉起了瓷缸,大聲說道:“蕭鳴老弟,你我一見如故,相見恨晚。這一杯酒,我就先干為敬!”
說完,他一口便將五十幾度的一瓷缸酒一干而盡。
“啊……”
孫友友長長地吐出口氣,大喊一聲爽,隨后將瓷缸倒了過來,示意自己沒有殘留酒。
姚國慶三人巴巴地看著蕭鳴,心里都在想蕭鳴還是認輸算了,這么喝下去的話怕是要出人命的。
蕭鳴看著那個瓷缸,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這一看,便是半分鐘。
“怎么?你這是不給我面子?”孫友友似笑非笑地說道。
任誰看到他的喝法,怕是當場就嚇尿了。
“蕭鳴,要不……我替你喝?”姚馨悅鼓起勇氣說道。
“馨悅妹子,你這也太偏心了。憑什么你要幫他喝?難道他不是個男人?”孫友友嘿嘿笑道。
“我不是……”姚馨悅有點焦急。
說實話,她是不希望蕭鳴喝這酒的,假如出了什么問題那就不好了。
“不是就行了!蕭鳴老弟是個爽快的漢子,相信不會讓我失望的。”孫友友一屁股坐了下來,隨后瞇著眼睛看向蕭鳴,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蕭鳴愣了愣,隨后對姚國慶問道:“老爺子,這里還有什么其他的器具嗎?”
姚國慶還當他嫌這個瓷缸太大,想要小點的,所以說道:“還有那種普通的三兩一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