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還是非常盡興的,只是在付錢的時候出了一點兒小插曲。
蔡晨說什么也不肯收小明的錢,直說蕭鳴能夠來這里吃飯,已經是他莫大的面子了。
“那可不行,蔡老板,開門做生意講究的就是一個利字。如果你不肯收錢,那我下次怎么好意思來?”蕭鳴道。
“你放心,這次是給你接風洗塵,所以我才不肯收錢。但下次你若是來,我一定會狠狠宰上一刀的。”蔡晨笑瞇瞇說道。
幾番推辭之下,蕭鳴只能無奈接受。
不過,他并不是能夠平白欠別人人情的人。他看著一眼蔡晨,說道:“蔡老板,你最近是否感覺到時常心悸睡不著覺,有時候反而是嗜睡不知醒?”
“你是怎么知道的?”蔡晨心中一愕。
他有這些毛病還是最近的事情,但因為菜館一直生意紅火,他也拖著沒空去看醫生。
但是,他絕對沒有跟任何人說過這件事情。
所以當他聽到蕭鳴一口就說出自己的病情,就感到無比的震驚。
“其實,就在剛才我與你喝酒的時候已經發現了。只不過,現在看你的表情我就更加確定了。”蕭鳴微微一笑。
這下,蔡晨更加驚訝了。古有關羽喝酒刮骨療傷,卻沒有聽誰說喝酒能夠診斷病情的。
這個蕭鳴,當真是金鱗非池中之物!
“蕭鳴老弟,我這病有沒有法子治?”蔡晨小聲問道。
最近這個病雖然不是什么大病,但是挺讓蔡晨困擾的。所以,如果蕭鳴能夠治好這病,實在是幫蔡晨一個大忙了。
“當然有辦法,而且非常地簡單。蔡老板,你有紙筆嗎?”蕭鳴問道。
“有!稍等片刻,我這就去準備。”
蔡晨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恭敬,趕緊去找紙筆。
其他人不明所以,全部聚在這里,看待蕭鳴如何給蔡晨治病。
很快,蔡晨端著紙、筆、硯這三樣東西走了過來。
看到蔡晨拿著的東西,葉知畫醉意朦朧地笑道:“蔡叔,你怎么拿這個東西上來了。蕭鳴只是個大學生,寫毛筆字多麻煩啊。”
蔡晨一拍腦袋,笑著說道:“失誤,失誤!我再去準備一下!”
現在的孩子很新潮,因為有電腦和手機的緣故,很少像是過去那樣聯系毛筆字。他這古派作風,看上去有點格格不入了呢。
當他轉身時候,蕭鳴卻是說道:“不用了,就這個吧。”
蕭鳴看了一眼,發現蔡晨這毛筆是上好的狼毫毛筆,硯也是最頂級的端硯,那紙也是宣紙。
單從裝備來看,也算是最頂級的配置了。
蕭鳴走上前,笑著說道:“誰會磨墨?”
在場的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無能為力的樣子。這個年代,看見人用毛筆寫字都是異類了,更別提有幾人會磨墨這項技能了。
正當蕭鳴暗自嘆息一聲,準備自己上手的時候,卻聽得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道:“要不,我來吧。”
蕭鳴抬頭一看,自告奮勇的人正是葉知畫。
她此刻面色微紅,雖然卸下的面具卻再也不是面目可憎的樣子。此刻,她不再是過去那種自怨自艾的模樣,反倒是多了幾分勇氣。
“好,那就你來。”蕭鳴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