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鳴云海兩人一前一后來到醫院療養中心的小花園。
遠遠就看到葉澤成站起身迎了過來。
云海趕緊傳音給蕭鳴:“蕭鳴兄弟,那個……我剛才穿錯衣服的事情……”
他不說還好,一說蕭鳴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蕭鳴只得強忍笑意傳音道:“放心,我省的,我不會隨便和其他人說的。”
“別!別!不是不要隨意,蕭鳴兄弟千萬千萬不要和任何一個人說啊!”云海慌忙說道。
蕭鳴看著云海一臉冷峻說的卻是求饒,不禁失笑。
葉澤成來到二人身旁,哈哈笑道:“你們兩個說什么呢?年輕人啊!不打不相識!我一看云海那樣子,就知道要上去找麻煩了!”
葉澤成不愧是從商多年,說謊話不眨眼。明明是他要云海去試探一二,結果到了見面,就變成云海自作主張了。
而且,他表情語氣毫無破綻,任憑多老辣的政客商人都看不出他在說謊。
他又轉頭看著云海問道:“那你們兩個誰贏了?云海你可是打遍燕京無敵手啊!不要和我說你今天輸了?”
云海本想辯解一番,但是一想到蕭鳴手上還拿著他的把柄,只好低頭。
“蕭鳴兄弟身手不凡,我有所不及。”
葉澤成震驚了!
“云海啊,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要說你輸了,我信。畢竟世界這么大,不能說你在燕京第一,那華夏就是第一了。但是你竟然認輸了,這不是我認識的云海!”
云海一臉便秘相,這到底要怎么說才好?
真要認輸,他心里是不服氣的。但是不認輸,又生怕蕭鳴把他女裝的事情說出來。
這口氣憋在心里,真是悶得慌!
“沒有沒有,葉叔叔。云海兄弟的武藝十分精湛,我們比試了一會。因為在病房拳腳施展不開所以草草收場,誰也沒占什么便宜。”蕭鳴看云海的尷尬癌都要發作了,趕緊給他打了個圓場。
葉澤成經商多年,怎么會看不出云海蕭鳴兩人有事隱瞞,但是他也不說破。
他拉著蕭鳴來到涼亭坐下。
“蕭鳴侄兒,我癡長幾歲,托大一聲叫你侄兒。我只有知畫這么個女兒,全家上下都很是疼愛。當年她臉上出現疤痕之后便是郁郁不樂。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啊!”
說著,葉澤成站起來拱了拱手:“你治好了我女兒,理應受我一禮。”
蕭鳴連忙站起,手掌虛托,口中連連說道:“不敢當!不敢當!知畫是我同學,也是好朋友,幫助朋友是應當的。”
葉澤成正好順勢坐下。
“想不到只好知畫的神醫如此年輕,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可惜你現在帶傷不能喝酒,不然我必要和你共飲一杯!”
“葉叔叔客氣了。”
這時,葉澤成從口袋拿出一張純黑色的卡片,放到桌面上推向蕭鳴。
“這是?”蕭鳴看著卡片疑惑道。
“哈!哈!也不知道是誰開的頭,現在每個銀行的貴賓卡都搞得黑不溜秋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葉澤成搖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