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陰沉著臉坐在頭車的后座上。
今天下午才剛剛贏了一點面子,到了晚上就有人要打他的臉。這情況,他的臉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阿牛,開快點。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確定是合縱會的人?下午我還見過白靈,晚上他們就要找我們的晦氣,這他么是瘋了?”瘋狗邊罵便從車后座暗格掏出了一把手槍。
他熟稔的檢查了手槍的情況,還順手上了幾個彈夾。
“我也不知道,他們在手機里說的也很含糊。只是說合縱會的人突然來找麻煩,然后通話就斷了,再打就是忙音。”說著阿牛把手機遞給了瘋狗。
瘋狗重撥了號碼,但是手機里只傳來一陣“你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的機械式忙音。
見此狀況,瘋狗的面色鐵青。
不過多時,車隊就開到了明昆市郊的一處工地。
只搭建過半的廠房悄然無聲,就連旁邊的臨時搭建給建筑工人的板房也沒有亮燈。
“這是怎么回事?人呢?”瘋狗看著空無一人的工地,頓覺不妙。
這時十數輛面包車把工地圍墻入口堵住,而廠房內也奔出數十人把路口盡數阻攔。
堵門的面包車車門打開,一個個幫派成員手持各式武器從車里下來。
長長短短的鋼管,西瓜刀,開山刀,球棒,還有人拿著土制的獵槍,埋伏在樓內的成員加上剛下車的,足足有兩百余人。
這兩百人余人中又有十幾人最為顯眼。他們膚色黝黑,眼神兇狠,身材干瘦但是全是肌肉,如同叢林里的獵豹一般。
這些人是武元章和哈努西克帶來的護衛。
雖然南越和柬埔寨是小國,但是國內握有實權的將軍還是實力通天的,給他們的兒子當保鏢的自然也不是一般人。
“狗哥!別來無恙啊!”這時熊坤推開人群走了過來。
“狗哥,贏了棟云之嵐很是開心吧?但是可惜,能贏卻不一定能到手哦!”熊坤囂張的放聲大笑。
瘋狗望了望四周的云豹幫眾人,不屑的笑道:“就這么些人,能奈我何?我野狗幫的兄弟雖少,但是堅持個半小時是沒問題的。到時候警察一來,看你們怎么收場。”
“是嗎!阿牛,你告訴他!你們能堅持多久!”
聽到這個話,瘋狗轉過頭震驚得看著阿牛。
阿牛卻微笑著緩緩后退,同時他們帶來的幫眾里面有一大半和阿牛同時后退。
“瘋狗,看在我們以前兄弟一場。我不殺你,你自己和熊哥了斷。”
“阿牛,我哥以前是怎么待你的,你現在敢背叛我?”瘋狗看著阿牛,語氣陰沉。
“兇狗哥是兇狗哥,你是你,你不過是帶著你的那個什么狂風傭兵團在外面混混。和我們野狗幫什么關系?兇狗哥一死,你就巴巴的跑回來坐頭把交椅,誰他么同意了?”阿牛目露兇光。
“說實話,幫內聲望最高的是我,幫派事務也是我安排的最多。你只不過能打一點,憑什么當老大?就憑你那死的差不多的狂風傭兵團?”
“怎么?瘋狗,你手下不聽話啊!”這時蕭鳴從瘋狗的車里下來,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哈欠。
“看來明天的行程要拖延一下了!”瘋狗故意笑道。
“不行,我說明天就是明天,拖一天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