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簇篝火,在夜里熊熊燃燒。
他們一行人,進入無人區也有三天了。
越是深入無人區,前進就越是艱難。據向導香秀的說法,按照現在的速度,距離目的地獨龍山還有三天的路程。
二柱單人坐在篝火前,不時撥動篝火以防火勢變小。
他的臉色陰晴不定,雖然只有兩天,但是他已經忍耐不住了。
不要看他身材粗矮,好歹也是在南越的野戰軍出來的退伍兵。單論身手槍法,其實不在瘋狗和阿雷之下。
但是就是因為貪花好色,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經常弄出些大簍子,所以才在別的傭兵團隊呆不下去,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隊伍肯接受他。
現在托了遠房親戚的面子,加入小有名氣的怒雷傭兵團,他也安分守己了一小段時間。
但是這幾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精蟲上腦,愣是有些忍不住的感覺。
特別是香秀在帳篷里面換衣服,那玲瓏婀娜的模糊身形,對他更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媽了個巴子!不忍了。”
二柱猛然站起身就往香秀的帳篷走去。
他兩眼通紅,氣喘吁吁,完全是被情欲塞滿了腦子的樣子。
還沒等他走到香秀的帳篷,在帳篷外休息的兩只獵犬就已經意識到了危險。兩狗爬了起來,細長的狗眼盯著二柱,嘴里發出的威脅性的低吼。
“他娘又是這兩只畜生!今天就讓你們好看!”二柱背在身后的手緩緩抽出皮帶里的匕首,伏地了身子就要撲上去。
這時他聽到身后傳來一聲低喝:“二柱!”
他心里一驚,轉頭看去,只見團長阿雷在他身后臉色陰沉的看著他。
“你他娘到底想干什么!?”
“雷哥,我這不是……這兩畜生老是針對我,我就想給他們一點教訓。”二柱吶吶地解釋道。
阿雷抽出自己的皮帶,劈頭蓋臉的打了上去。
“你以為你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二柱心里自知理虧不敢反抗。
“雷哥,你是知道我,一天沒有女人,我真是忍不住啊!”二柱哭喪著個臉。
“要不是我從小看著你長大,我今天就把你埋這里了!”阿雷停下了手中皮帶的鞭打,一腳踹向二柱。
二柱看見阿雷的怒氣略消,立刻又腆著臉貼了上來。
“哥!說真的,我是一天沒妞就渾身不得勁啊!再說了,那個香秀長得還不錯,我們幾個先玩玩,然后往山上一丟,誰知道呢。”二柱一臉淫邪的說道。
“我不管你要怎么玩!但是現在我們還要靠她帶路!在這里弄死她,接下來的路你帶么?你他娘把心思收起來,明天到了地方隨便你玩。”
“哦?雷哥,她不是說還有三天么?”
得知明天就能放開約束,二柱不由得高興不已。
“哼,那是那個公子哥兒要去的什么獨龍山,明天我們去拿了瘋狗所說的寶藏就走。其他的什么獨龍山雙龍山,讓他們自己去。”
原來,瘋狗這次的心思也不單純,在給蕭鳴帶路的同時,也是在找他那張寶藏。
“要不是瘋狗的那張地圖,我怎么會來這里,就憑他那幾十萬?真是笑話!”阿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