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游蕩的大家閨秀,掩臉笑道:“這位公子,倒極是憨態可掬,卻也不知捂著屁股做些甚么?難道是這位小姐下了重手?昨夜吃了些苦痛不說?”
片刻后,方成頂著一副豬肝臉,從眾人的身旁路過,確是仲夏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卻是又聞一聲驚天的屁聲,那褲縫已經直接崩開了。
這下倒好了,便連那藍白之色的內褲,也鼓開了條縫隙,他如熱鍋上的螞蟻,跳也不是,走也不是,最終一臉憨象的彎下腰,悶聲道:“喂!快上來,我背你走!”
仲夏自是樂的清閑,雙腳一蹬,便躍上了他的后脊,用手猛地一拍他的屁股,道:“開拔”
卻未等這“拔”字說出口,又是一聲驚天的屁聲,有道是,祖師爺爺生氣怨天打雷聲,徒弟孫孫受屈放屁也甘當雷聲,這屁聲一震,原本寂靜的集市,倒也是轟然有了些聲響。
而這時,于尊還在昏睡中,不覺夢里人間是些甚么光景。
這一天確是過得極有滋味的,倒是些繁城盛景,那巍峨的塔樓,建的愈有上千米之高,倒是站在那塔樓上,登高望遠也極是有些滋味。
那破土的云梢,如今卻也僅有毫厘之高,卻聞堂上烏燕,嘰嘰喳喳,索些趣聲,這夜色裊裊,玉林高高,倒是些風吹草動的雞鳴犬吠之聲,讓人兀自想起了那些曾經,夜色的寒涼與枯寂。
確是過了些平靜日子,這日子順滑如流水般,卻也硬生生濺起幾分波浪。
仲夏與方成,走在街邊,方成打著哈欠,道:“仲夏妹妹,這氹響國中建立的學院頗多一些,倒也是些教人子女好生求學的地界,你可有興趣,去探尋一番么?”
仲夏撇嘴道:“勿要來生些事端了,這學院自是溫室中的花兒,卻未經得起些大風大浪,去了又能作何,倒無非是讓他們尋些丑事罷了!”
這時,卻說巧不巧,正遇一人從兩人身邊走過,卻也正聞著兩人的聲息,喝道:“哪里來的蠻兒,竟敢污蔑氹響國的女兒?”
仲夏無奈地拍了拍額頭,方要說些細軟之話,卻無奈人已攻到了眼前。
確是一根鐵鎖鏈,如龍蛇一般,忽的炸出,那锃亮爍著寒芒的鐵索,單是望一眼,就已讓人心底生悸了,更不用說挨上那么一下。
仲夏撇了撇嘴,忽的從原地跳將開來,然而這鐵索卻遠未她想象的那般簡單,竟似生了些魂魄一般,直直的沖著仲夏鎖去。
這下,仲夏皺了皺眉,道:“大橙子,你想見死不救嗎?”,其實這自是她的詭計,想探尋一番方成的武道。
哪知方成憨頭憨腦的擺了擺手,道:“你們女人之間的事,我不想管,也懶得管!”
卻又怎知,那手持鎖鏈的女子,卻也是位甘當梟雄之輩,又怎會看得起不講“義”字之人?倒也是劃著鎖鏈,生猛的向他甩去。
方成撇嘴,一臉苦相,道:“姑娘何苦呢?”,卻見方成和仲夏皆不出手,那女子又非要動兩人一動,倒是將鬧市街讓出了一方領域,眾人紛紛道:“這又是作何般?”
這街市上本來就是些婦孺之輩,可惜的是些男兒郎,皆上了前線,卻也正是這些好兒郎,才護得氹響國一方安危。
而今,這鬧市街上上演這一幕,卻也有些豪爽女流,想參與進來,卻被些年長者拉住了手,道:“此事非同小可,還需從長計議”
那女兒郎打得稍許有些累了,卻難耐的是,無論如何交鋒,卻總難得識破些路數,將他一軍。
道是越打,那名為仲夏的姑娘,左右閃躲,竟鉆到了那憨厚老實的男兒郎身后去了,卻也唯有這女兒郎與方成大戰幾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