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兒道:“自是為你未來的戰將考慮!”
于尊饒有興致地望著老兒,幽幽道:“哦?前輩可否明示?”
老兒哈哈一聲大笑,道:“你既有木子和小小,還問我作甚?”
木子?小小!
于尊腦海里,猛然泛起了一片浪花,那浪花洗盡浮華后,僅剩下一位面目嚴肅的將領,還有一位坐在將領肩頭的小娃娃。
“木子?”
“是,師兄!”
“小小?”
“在,師兄!”
于尊淡漠地望著瀚海里浮現出的兩番場景,幽幽道:“難道,你等是助我稱霸天下之人?”
那小小笑言道:“這就要看哥哥,是否有聲討天下的決心了!”
于尊哈哈一聲大笑,道:“自是愿意!”
一直不言的木子,突道:“師兄,這天下之事,只需我和小小便可,我等待師哥將心底的隱疾醫好,我等確是被那方小世界困縛數億載,確是有一番難耐知覺。
于尊點了點頭,道:“你既認得我,難道我也如你曾經在那墟內,昏睡過數億載?”
木子淡淡地點了點頭,道:“師兄,木子倒是希望你如此!”
于尊忽的哈哈一聲大笑,道:“既如此,那看來我并非如此!”
木子無奈,道:“師兄命運多舛,我等雖被封印過數億載,卻也未如師兄你遭遇過那么多的劫難!”
于尊哈哈一聲大笑,撫了撫袖口,道:“哎,你們千萬不要如此認為,于尊自是過得消遣安樂!”
于尊本想與小小與木子,多做些交流,卻哪知那海面上木子和小小的雕像,竟僅在那一刻間,轟的一聲墜入波濤中,于尊愣了愣,臉上又多了一絲無奈和痛苦。
“前輩,這究竟要作何一般?”此刻的于尊,是那般的彷徨與無奈,路在何方,前朝目明日幾番?
那老兒弓著身子,嘆了口氣,幽幽道:“未來的記憶,早已寫好,望今日的車輪,軋過曾經的回憶,但愿明朝的昏色,帶你我如初”
“前輩!”于尊大吼了出來,饒是心底的疾苦太深,饒是這人世間的倉皇與無奈太過惹人心煩。
老兒弓著身子,低嘆道:“你要作何?難不成想將這天也捅出一個窟窿來?”
“噫吁嚱,危乎高哉,危乎高哉啊!”那滿是淚水的雙眸間,點燃著一簇即將燃滅的火光。
怎奈得今朝無酒,乃得良番幾何,也無些醉意。
他忽的有些想念風弦了,又忽的想起塵鷹,又忽而想起煙和林雨筱了,他心底有些忐忑,卻也不知因何緣故,念起了這些已逝的故人,而風弦他,難道也......
轟!
又是一聲炸雷,此刻那如雨滴般的血水,順著那漫天的秋霧,而漸漸地淋下。
荒莽的城池間,確是一群又一群的行人,他們竟無一人觀暇這玄天的異狀,更是對于尊等人無些印象,倒似是行尸走肉一般,倒是那些機關,好似通了靈性,眼中帶著幾分爍彩,淡淡地望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