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圣人瞇著眼,道:“這小輩有些許難辦”
說罷,一位身披黑鎧,手持長矛狠踩著韁繩的圣人,隨著那馬蹄疾奔向玄天。
然而事實似乎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簡單,他稍一進入那天空正央。
轟!
一道雷霆立時將他的身軀灼燒起來,確是那半邊身軀冰寒刺骨,那半邊身軀如烈焰灼燒一般。
那蓮花稍一接近圣人,便焚化成數千朵爍目的小蓮花,那蓮花忽閃忽爍,似追命鎖魂的黑白無常一般。
那數千朵小蓮花,卻也是黑白之色鑲嵌其中,此時卻令那圣人傻了眼。
“怎會如此?”他執著長矛,將自身的黑白蓮花挑開,可無奈的是這黑白蓮花,即便挑開了也會再次覆著而上,倒似是生長在他的血肉中罷了。
于尊眼神滯了滯,道:“好詭詐的功法,卻也不知他是如何煉成的!”
而這時,卻是機不可失的奇妙時間段,他忽的拔出腰間的彎刀,大喝了一聲:“裂天式”
此刻,他的裂天式早已非之前所能比擬,那三寸長的圓月彎刀,此刻業已成長為了數十萬丈的巨刃。
那刀影忽的閃爍一番,天空乍得一亮,鏗鏘,雷霆順著刀刃灌輸到刀鋒上,那雪亮無比的源天刃,冒著些紫白色的烈焰,而源天刃的周圍,則亦多了數片梅花。
那梅花翩躚飄落,似冰寒刺骨的冷冬里的最后一絲希望,那梅花飄飄搖搖直墜而下,似要給那些凡夫最后一絲機會。
梅花漫天墜落,那天空的盡頭,似乎有幾段根植,這時,大橙子忽的喊道:“于師哥,沒想到它在你手里!”
于尊笑道:“我何時扔過?”
確是那玉樹上的根冠,這時那根插輕輕地植入源天刃漫天的刀影中,此刻業已成為了一棵通靈的梅樹。
那漫天的蓮花,忽的墜地,未曾料到,那漫天的蓮花一入土,竟當真瘋狂的生出了些雪蓮。
那雪蓮極是好看,卻圍繞著那棵深植入土的梅樹,隨長風窸窣翻浮著。
那夜漸漸地寒了些,周圍的些土石荒木,此刻盡皆是些冷冰冰的模樣,寂寞的夜色里,不時傳來幾聲寒鴉的鳴叫聲,偶爾卻也有些鷓鴣加入其中,那些孤傲的嚎叫聲,追隨著長風已去,空留下些唱晚的寂寞與蕭索留在原地。
只是,此刻那血腥味愈發的濃了些,方成皺了皺眉,道:“卻也不知他們殺了多少人才有這些味道!”
而滿臉漲紅的于尊,卻早已忘記了現在是些甚么時候,他瘋狂的舉起源天刃。
唰!
一道刀影過去,卻也無些啰嗦招式,就是一道刀影過去,那七圣人坐下的鐵騎,竟然就那般容易,被劈砍去了頭顱。
確令七圣人極為的出糗,那排行老大的圣人,聲色俱厲道:“殺了他!”,那枯朽的嗓音,說出一句話竟是那般的艱澀,卻也不知他們到底有多久未曾言談了。
七圣人盡皆持了些頗具重量的武器,卻聞那第七人,舉起手中的鋼鞭,瘋狂的抽來,他手中的鋼鞭足有三十余丈,卻也極為蠻重。
于尊心底多了一絲冷笑,道:“何來的圣人?無非是些凡夫俗子罷了!”
卻聞他執起源天刃,應力而上,只覺那虎口處,一陣揪心的撕痛感,再望向那蠻力非常的第七人,卻是應對著兩排鋼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