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尊愣了愣,忽的覺醒了,道:“前輩是說,她乃是墟中尊者?”
殷千秀冷哼道:“被古寺困住之人,除了一直苦苦掙扎于古寺之內不甘墮入鬼蜮的,亦有干脆墮入鬼蜮之輩,她便是當年那批被古寺困住之人的其中一員!”
“那那位姑姑所述的被古寺纏身的武人,定也包含月纖前輩罷!”于尊道。
殷千秀道:“所以,才道你這孩兒膚淺的很,你所述的月纖前輩,又怎生會在此地?也并非如你的那位姑姑所講,不入鬼蜮者,定會是有一日靈魂崩潰而死!”
于尊撫了撫胸口,大喘氣道:“還好,還好,我方才以為,我定要對上月纖前輩了呢!”
殷千秀冷冷地瞥了一眼玄天,幽幽道:“下次若是遇見了月纖,便請她來此一聚罷!”
她所有所思的望著時起時落的潮水,黑亮的眸子盡頭,卻也不知隱藏了些憂傷還是快樂。
“卻不知前輩,叫我前來所為何事?”于尊一臉正色地望著殷千秀,道。
殷千秀淡笑道:“這里有你所尋的人!”
“哦?何人是我所尋之人?”于尊撓了撓額頭,一臉不解,道。
“自是與你至為思念的人有關之人!”殷千秀冷冷地瞥了一眼于尊,幽幽道。
“哦!那自是與琪兒相關的人了,難道是雨筱妹妹?那位姑姑倒是有講過雨筱妹妹之事!”于尊若有所思地望著殷千秀,小心翼翼道。
“哼,莫要做些猜測了,若是被你猜到了,還可稱為宿命?”殷千秀冷哼了一聲,身姿一閃而過。
于尊心底微怔,望著漸漸遠去的殷千秀,一臉苦楚,忖道:“千秀前輩指的到底是哪一位?確是令我心底苦澀十分!”
出了那瀚海,卻見眾人正望向他,道:“于大哥,可是有要緊事?”
于尊心底略有一絲苦楚,道:“姑姑,這當真是你的墟?”
鐘爻愣了愣,輕笑道:“你是怎生知曉的?”
于尊神色略有些恍惚,道:“這......恕于尊不得告知”
鐘爻換了副顏色,道:“你既不愿告知,我亦不想多問,走罷!這便是我的墟!”
眾人愣了愣,方成半張著嘴,道:“這......這......前輩,你當真......未與我等......開些玩笑?”
便是往常心底鎮定的仙弦,面龐亦變了顏色,道:“前輩,當真?”
鐘爻用衣袖微掩著雙唇,道:“自是!”
于尊顏色較苦楚,道:“那不知前輩叫我等前來,究竟為何?”
鐘爻哈哈一聲大笑,道:“自是讓你等幫我解開禁制,便于我行走獄界”
于尊愣了愣,倒也未想到,鐘爻竟如此的干脆大方。
于尊點了點頭,道:“鐘爻前輩既與月纖和月神前輩有所瓜葛,于尊便是插手幫助前輩一些事務,倒也無妨!”
鐘爻抿著嘴,一臉歡笑,道:“我倒未料到,你竟如此干脆”
于尊幽幽道:“前輩既入了獄界,那定有外人,也即將邁入獄界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