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尊愣了愣,道:“不可能啊,之前與我一同旅行的眾人,亦有人遇到過天劫啊!”
這時,卻聞鐘爻噗嗤一聲,笑道:“那算什么天劫,所謂天劫,便是天造地設之儀,凡遇天劫,便將獲得幾分大機緣,又豈是劈幾道雷光焰火所能比擬的?”
“原是如此,這獄界的奧妙,當真太多詭異,便是令我于尊,也難以辨得清些真假奧秘!”于尊揉了揉額頭,嘆了口氣,道。
“姑姑在此,你有何困惑,來問姑姑便可!”鐘爻笑言,道。
于尊輕輕地點了點頭,幽幽道:“姑姑,我等接下來又要去往何方?”
鐘爻微瞇著雙眼,長吁了口氣,道:“我覺,那孩兒定是去了五行靈棋,我等可去往探查一番!”
于尊微微愣道:“你是說長孫不為嗎?”
鐘爻點了點頭,道:“那五行靈棋,乃是貯存尸骸的最佳地點,想來,這一路顛簸,你的仲夏妹妹,怕是......”
“怕是......怕是......甚么”于尊雙眼通紅的望著鐘爻,“姑姑......姑姑.....你此話可是......當真?”
“哎,我怕你過于抑郁,才如此說得,她到底是死是活,也要看天命了,倒是你,既得了那位前輩的《靈蒼》,又何必在此浪費時間?”
于尊愣了愣,道:“姑姑教訓的是”
“這符海之術,可不比其他的典籍,符海之術不但繞口,便是其中的意蘊,也難以讓人解析清楚,因而你記得了《靈蒼》,定要好生修行,勿要誤了那前輩的厚望!”鐘爻道。
“謝謝姑姑,于尊定會努力修行,不復前輩們的厚望!”于尊拱手抱拳,道。
這一路走來,愈走人員變得愈稀疏,獨孤銀澈與蘇素行在前頭,悠哉悠哉地指點江山,風弦與余歡歡則行在后面,于尊等人行在中間,起始,還有幾方江湖中人,跟在他們后面,可愈是行進,這路況愈發難走,又有些詭異的妖獸,愈是走,這人數倒愈發的稀疏了。
獨孤銀澈笑吟吟地回望著于尊,招了招手,道:“于兄,好福分啊!”
于尊難掩臉上的苦澀之意,一臉悲楚道:“你還有些閑心思開這等玩笑!”
獨孤銀澈哈哈一聲朗笑,道:“于兄應過來與我等閑話江湖,何必沉悶的被包裹在一群女子的中央?”
于尊點了點頭,淬了一口唾沫,道:“這倒是好提議!”
眾女見于尊向前走去,臉上不覺多了一絲埋怨和哀愁之意,道:“這位公子管的倒也有些寬了!”
“我家白衣大將軍,與我等同行,又如何不行?”雪岑一臉幽怨道。
這時,于尊卻略有些責怪,道:“你快快回我的瀚海,如此暴露,亦折!”
雪岑吐了吐舌頭,道:“知道啦,于師兄未免太過嚴厲些了罷!”
這時方成亦探過頭來,一臉悲楚道:“你說誰是你的白衣大將軍?”
雪岑愣了愣,噗嗤一聲笑出來,道:“原來這里還有一個醋壇子!”
方成冷哼了一聲,道:“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
“那你隨便起來不是人罷!”雪岑微瞇著雙眼,一臉冷氣泉涌的模樣。
“你既說我是這等人,我也懶得辯駁!”方成垂著眉,一臉苦楚道。
“呀!雪姐姐,你當真尋得了一位待你好的意中人了!”眾女子嬉笑怒罵道。
“誰說不是呢,唯有他,才是個呆子模樣,一點不解這風情!”雪岑嘆了口氣。
聞此語,方成一蹶不振的模樣,忽的變了,道:“那我是你的白衣大將軍,是不是,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