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于尊的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荒原,百草潔白,便是那蟲兒獸兒也盡皆是一片蒼白。
而在那莽原的盡頭,則樹立著數座高塔,那高塔確是宏偉至極,離地足有千余米。
于尊心底一顫,他的體表不免燃起了一片紫火,這方天地確是極為寒冷的寂地,便是那魂靈都會被凍結而亡,更不要說那些尋常人的性命。
于尊坐在地上,嘴中吐著白茫茫的霧氣,道:“這天氣好生猛,確令我十分不堪吶!”
倏爾,那天地的盡頭,卷起了一股狂潮,而那狂潮的正中央,則懸著一面白色的長幡,幡布的中央則大寫著一個玄字!
待狂潮近些,才發覺那哪是什么狂潮,分明是些獸群,那獸群生的潔白十分,吐著的血舌,噴涌出大片的白霧。
領頭的那頭兇獸,則頭生尖角,聲勢比那血幽獸,不知強過百倍。
再近些時,那兇獸上坐著的人兒,他才得以看清。
那坐在兇獸頭頂上的莽漢,見到于尊,哈哈一聲大笑,道:“小兄弟,你可讓我好等啊!”
于尊愣了愣,道:“前輩是如何知曉我的?”
那莽漢哈哈一聲大笑,道:“自是聽兒孫們所得”
“哦?這一點,于尊倒有一絲好奇了!”于尊愣了愣,道。
這時,從莽漢的身后走出了一人,那人笑道:“好久不見吶”,只是那笑容里,多了一些敵意,倒也不過是在那靈魘山巔時,那場決戰未能盡興罷了。
于尊愣了愣,伸手指著淵太玄,道:“怎生是你?”
淵太玄冰冷的臉上,綴著一雙寒氣四溢的雙眸,他望著于尊,仿似要將于尊削骨撥皮一般,說到底,卻也是因他那可愛的師妹,竟隨了于尊而去。
淵太玄一臉冰霜,道:“是我又怎樣,不是我又怎樣?”
于尊笑道:“是你便好辦了,不是你我或許會迷惘一段時間了!”
于尊轉頭望向紫皇,道:“前輩,他可曾與你講過了我的故事?”
紫皇哈哈一聲大笑,道:“他確為我講過,卻不及見到你,那般的生動活潑!”
“罷了,他卻也未知我太多的故事,方才與言馨前輩豪飲了一番,前輩你可有這番興趣?”于尊笑吟吟地望著紫皇,道。
紫皇哈哈一聲大笑,繼而那眼眸便冷了許多,道:“小輩,你既來此,便是為了修煉武道罷!”
于尊點了點頭,道:“確是如此”
紫皇幽幽道:“若是如此,我便送你去一方真正的天地去磨煉罷!”
“還有帶著他,他會幫到你的!”紫皇指了指淵太玄,道。
于尊心底一凜,道:“前輩此刻不可!”
紫皇眼神轉了轉,幽幽的望了一眼于尊,道:“如何?”
于尊道:‘我還未救出你和言馨前輩,怎會先行離開?”
這時,紫皇哈哈一聲大笑,他指了指淵太玄,道:“你以為他來此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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