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啊,為了他們,你竟連你的師哥,也容不下了,那好罷,你們隨意罷,我淵太玄便看著爾等一個接一個死去!”淵太玄冷言冷語,道。
這時,于尊臉上卻綻開了一絲笑意,他望著淵太玄,一臉的安然之色,道:“太玄兄,你可看到你的師妹了,其身并無些事故罷!”
淵太玄眼神一愣,道:“誰又知曉,我的師妹是否受過爾等的迫害!”
這時,仙弦大喝道:“師兄,難道于大哥在你的心底就是如此的不堪嗎?”
淵太玄冷言冷語道:“你對他已有傾慕之意,還是勿要在這邊耍些奸猾了!”
她的眼睛里,滑動下一滴淚珠,她神情凝滯的望著淵太玄,她忽的從于尊的手中奪過那柄圓月彎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道:“既然太玄師兄,如此不信我,那我不如死了罷!”
再觀淵太玄,他的神色里已多了些慌張,他大喝道:“師妹,你勿要胡來,我方才只是說的些氣話罷了!”
她的眼前一片朦朧,道:“太玄哥哥,你不明事理,便怪罪于大哥和他的朋友,確是令我失望之至,太玄哥哥,你若不向于大哥等人賠禮道歉,我仙弦此生便隕于此地”
淵太玄知她生性剛烈,卻也因這些年來,她對他的話百依百順,才忘記了那個小時候生性硬朗的女孩兒。
此刻,他若不相道歉,還真有可能出現些事故。
于尊笑吟吟地望著淵太玄,他倒不擔心仙弦當真會死,畢竟那柄刀的名字叫源天刃。
淵太玄臉色變了變,他忽的單膝跪地,道:“于兄,之前多有誤會,望于兄大人不記小人過,便是當放過我與弦兒罷!”
于尊笑吟吟地望著淵太玄,道:“我何時未放過爾等了?我何時要求仙弦姑娘非要留在我身邊的,你可見我與仙弦姑娘,有些親熟之意嗎?你這人啊,心思也未免太過敏感了!”
淵太玄單膝跪于地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卻也不知該回應些甚么。
這時,眼睛紅紅的仙弦,忽的丟下于尊的刀,撲向淵太玄,哽咽道:“太玄哥哥,你可知弦兒有多想念你嗎?”
這時,淵太玄亦改了方才的冷漠顏色,臉上掛著悲楚,道:“師妹,我也好想你,確是因在那靈魘山,受到師兄的些鼓動,才會釀成如今的局面,還好,我已將那狗師兄剝骨削皮,以后再也無人說咱兩的壞話了!”
仙弦故作冷漠,哼道:“還是師兄你心眼太過狹隘,竟會誤會我與于大哥,師兄以后還是學著點罷,不然又會釀成如此的局面!”
淵太玄臉上多了一絲溫潤的笑意,道:“師妹既說我心眼太小,那太玄便將心底最深的心思與你說,你說好不好?”
仙弦嬌聲喝道:“這還差不多!”
即將處于黎明的高天,此刻依舊閃爍著些許青色霹靂,那段五線譜,橫亙在高天之上,似鑲嵌在了那方,
眾人休息了片刻,又踏上了征程,于尊眼神明亮,他靜靜地佇在那方,望向忽明忽暗的高天,道:“接下來就要靠太玄兄了!”
“哦?緣何要靠我?這里武道至高的明明是于兄!”淵太玄一臉疑惑,道。
于尊哈哈一聲大笑,道:“這里得了靈幻先生真傳的難道不是唯有太玄兄?”
淵太玄心思一怔,忖道:“他是如何知曉,我乃靈幻師祖唯一的傳人?”
于尊似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這一路走來,于尊卻也在觀察爾等,任何小節都可凸顯出爾等的本性,不是嗎?”
淵太玄心神一滯,道:“我當真是小看你了,原以為你不過是一介武夫,卻未曾想到,你有如此智謀,卻令太玄心服口服啊!”
于尊哈哈一聲大笑,道:“這周密的心思,卻也與這一路上的艱險有關矣,若是不心細些,恐怕我等的性命,早已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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