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勝和明小千一臉苦澀,伏在婉如兒的耳朵旁,小聲道:“小公主,我等武道不及他人,又如何抓她回來?”
婉如兒一臉嬌憤地望著夏雨欣,不多時便一臉的淚水,哽咽道:“本公主......本公主......定不會......定不會饒恕你的!”
眾人聞言,臉上不免多了些歡樂,道:“這是哪里來的小丫頭,竟如此天真可愛!”
而這時,于尊已舉起了彎刀,他眼神中覆著一層血芒,那血芒極是駭人,離他不遠處便可感觸到那血芒熾熱的溫度。
那天地徹底暗了下來,空留下一片隨風伏倒的荒草,只是那荒草的邊緣,確是一層層熾烈的玄焰,那些玄焰竟是那般的駭人,若未附有玄氣,稍一接近便可能化為齏粉。
而這時,一群身披紅袍的青年,業已深入到了莽原的深處。
有人喊道:“荒民,是荒民,他們竟無需玄氣,便深入了其中,他們究竟是何方人等?”
有老者道:“這荒民從小便受玄焰的灼燒,他們自身業已擁有了不俗的武道,他們卻也失去了作為凡人所應有的幸福和快樂!”
一位身材臃腫的胖子,道:“想必,那荒民深處的長老,些祖師之類的人兒,定是已去往了各界!”
聞此胖子言,眾人皆將眼光,放在了這胖子的身上,而這時,那胖子忽的哈哈一聲大笑,他的衣袍竟在一瞬間化為了齏粉,他內里披著一條血色長袍。
眾人心底一怔,不知是喊道:“他便是那臭名昭著的嵊泗啊”
“哦?他可是荒民部族的那嵊泗?”有人驚呼,道。
然而不待眾人反應過來,那嵊泗從掌中噴出一道赤紫色的玄焰!
眾人又是一驚,道:“這不會是赤幻焰罷!”
“赤幻焰?看這焰火的品質,倒與赤幻焰有些許類似啊!”
“他是如何得到赤幻焰的?這可是極品的焰種啊!”
“你看他沖著甲亥子和那莫名小兒去了!”
“吶吶吶,看來今日的局面要精彩了!”
“那小兒啊,遇到些災患了!”
“誰讓他那般桀驁的,他竟不知夜門的名號!”
“你等覺得,那嵊泗會幫何人?”
“呵呵呵,這嵊泗啊,定是去撿便宜的!”
嵊泗幽暗的眼神里,忽的迸出一道光華,他靜靜地望著于尊,此刻,他瘋狂的眸中,只剩下了嗜血的殺戮。
這便是荒民,一群茹毛飲血的野蠻部族。
嵊泗一步一步地走向于尊,與此同時,那玄天大地,亦隨著他的步伐,而發出一聲聲沉重的跫音。
那一刻,他竟是如此的偉岸,令人仰望,令人心悸!
而站在他對面的于尊,則如同一粒砂礫般,是那般的渺小,那般的羸弱。
他揮舞著手中的劍,那劍呈現著一片赤紫色,那赤紫色燃燒著,燃燒著,似一盞永遠也燃不盡的燈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