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的伸出手掌,碰觸到那酒壺,可稀奇的是,那酒壺竟然寂寒無比,他的手指,方一觸到那酒壺,便應激反應向后一縮。
寸天哈哈一聲大笑,道:“不是讓你接好了嗎?”
寸天伸出手掌,一引那酒壺,那酒壺安然地落在了他的手中,他笑道:“接好了!”
于尊心底一滯,心道這一次可不能馬虎了,不然倒會令他瞧不起我。
他伸出手,輕輕地一觸,他“啊呀!”一聲,忙將右手收了回去,他偏不信邪,右手碰不得,便伸出左手,那左手倒還好,堪堪接住了那壺酒。
寸天哈哈一聲大笑,道:“可還想嘗試一下?”
于尊點了點頭,似有所悟般,道:“來罷!”
那老兒將那酒壺的塞子拔了出來,忽的扔給于尊,那滴滴熱辣的酒水,忽的飄入他的懷中,繼而化為了一片清氣,悠悠晃晃的融入到了體內。
他雙手捧著酒壺,道:“前輩是何意,直說了罷!”
老兒哈哈一陣大笑,道:“你可知你那未謀面的溫言師兄,可是身縛何等秘術?”
于尊道:“我怎會知曉師兄身上所負的秘法呢?”
老兒笑道:“那我方才扔給你酒壺的功夫,豈不是白費了嗎?”
于尊幽幽道:“前輩初始,扔給我的那瓶酒,確是冰寒無比,前輩后扔給我的那酒壺,卻又十分熾熱!而據前輩所道,這宣宮修煉的乃是體術,那不正是說,溫言師兄,他?”
老者點了點頭,笑道:“你繼續說!”
于尊笑道:“話已到點,那便無需我來啰嗦了,我倒也知曉了”
老者笑吟吟地望著于尊,道:“溫言還未歸來,暫時門內的大小事務,也需你參與一些!”
于尊揉了揉額頭,道:“前幾日,卻有一位瑤宮的門徒,前來挑事,只是后來,書子夜師弟將天妄身負的零塵決收了去,這幾日,看來,定會有人找上門來了!”
老者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道:“難不成我的徒子,怕了他們?”
于尊拱手抱拳,道:“師父,這世間想必還未有我于尊所怕之事,我只是擔心這一段時間,師弟們會遭遇不測!”
老者言笑晏晏地望著于尊,道:“你既不怕,你的師兄弟自也不會怕!”
于尊拱手抱拳,道:“還是我于尊自視甚高了!”
“對了,我倒有一事想要問你!”寸天道。
“哦?師父有何事直說無妨!”于尊道。
“那本零塵決,被誰得到了?”老者笑吟吟地望著于尊,似能看透他心地所有的心思。
于尊直爽道:“不瞞師父,那本零塵決到了我手上!”
“哦?那你可知那本零塵決的來歷?”老者撫了撫嘴角的長須,一心安然,道。
寸天哈哈一聲朗笑,道:“那本零塵決啊,可是一位荒古前的先輩所為功法”
“我可是認得那位先輩?”于尊幽幽道。
寸天笑道:“卻也不知何時起,他便消失在了這片世界中,卻也不知他游歷向了何方,便是你那師尊塵天易,對他的了解,也是甚是稀奇吶!”
“這種人物,若是能活到現在,豈不是人上之人了?”于尊一臉愕然,道。
寸天聞言,嘆了口氣,道:“這世間又怎會如此簡單,便是那稀奇古怪的鬼蜮界卻也存在于世,想罷!那神靈也應有容身之所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