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祖又道:“而他們也終將會成為你這片小世界的原住民!”
他靜靜地仰望著長空,長吁了一口氣,道:“沒想到千秀前輩的話,竟真的實現了!”
望祖輕輕地嘆了口氣,道:“哎!這世間竟有如此執拗之人,確是令我不解啊!”
于尊愣了愣,他好似猜到了望祖的言中之意,道:“想必,前輩她若是想脫離瀚海,早就抽身而出了罷!”
望祖笑道:“哪有那么簡單?她卻非你心上之人吶!”
于尊愣了愣,一臉訝異地望著望祖,道:“哦?前輩可知我心上之人?”
望祖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如若是你心上之人,自可以隨意的出入瀚海,可她卻不是!”
“那前輩你呢?”于尊臉色略有些悲楚,道。
“我啊!乃是殘識所化,既是殘識所化,你應該懂了罷!”望祖笑吟吟地望著于尊,道。
于尊心底一滯,道:“前輩可是無恙?”
望祖輕輕地搖了搖頭,道:“無恙自是無恙!卻枉費了幾年的修為吶!”
“哦?前輩竟為我耗損了幾年的修為,這等大恩,于尊如何報答?”于尊黯然嘆息道。
望祖哈哈一聲大笑,道:“我何時要你報答了,你若是懂我心中之意,便好生修煉罷!”
“為了成就那滅世之人嗎?”于尊顏色略有些黯然,道。
“你乃是上天所孕,你的人生自也是上天所育,但我相信這片天空的盡頭,定會有法則的制定者,而唯有你會成為那個破壞法則的人!”望祖幽暗的瞳仁里,突的多了一片明凈的光華,他的臉上含著笑意,靜靜地打量著眼前的這位少年。
“你且靜靜地體悟方才孕育出來的武道罷!”望祖閃身離開,而他的殘識,亦化為了一縷淡淡的光華,消失在海天相接的盡頭。
這時,一位桀驁的青年,走到了于尊身邊,于尊心神一滯,道:“你......你.......可是”
青年笑道:“于大哥,我乃是刀魄所育的靈魄!”
于尊靜靜地打量著青年,這青年卻生了一雙虎目,那雙濃黑的眉毛,延伸向鬢角,堅挺的鼻梁透著一絲倔強的個性,那薄薄的唇,則似薄情之人。
他站在于尊的面前,硬是比于尊高了一個額頭,他笑吟吟地望著于尊,那股子熟稔的感覺,好似天生便存在了一般。
于尊笑道:“可會飲酒?”
青年點了點頭,道:“千杯不醉!”
于尊哈哈一聲大笑,道:“可勿要吹噓!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青年朗聲一笑,道:“盡管放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