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韜聽到之后,頓時哈哈大笑說:“老板,你這個說法要是讓那些紅學專家聽到之后,絕對氣的吐血啊。這哪兒跟哪兒啊。就算是你說的這個在理,估計也是不可能得到學術界的承認的。太三俗了。”
葉明不緊不慢的說:“老郭的相聲說的不錯啊,這影響力已經是到了圈子里面來了。
三俗,什么叫做三俗啊,其實這都是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
你告訴一般的老百姓什么紅樓夢是曹雪芹自傳體的作品你,曹家祖上也是富貴過,康熙五次巡視江南四次在曹家。
還有紅樓的服裝,詩詞,食物等等,這和老百姓有一毛錢關系啊。要想直到歷史我看司馬遷的史記不成嗎?
賈寶玉穿什么衣服,和老百姓有一毛錢的關系啊。你讓一老百姓穿賈寶玉的衣服上街,那不是神經病嗎?
其實這事情啊,別說是一般的老百姓,就是很多的讀書人,也是有一部本是在關注里面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
老曹在這個事情上面確實是打的擦邊球。
其實呢,金瓶*梅才算是這一類的小說的開山鼻祖的作品,直接的從現世人物中取材的先河基本上就是這本書開始的。
至于說和紅樓的關系,也就是寫作方法上的關系而已。
紅樓絕對是受到了金瓶的影響了。只是說老曹這家伙寫作的情商和智商都是雙高的,寫作手法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算是這一類的小說的巔峰代表作品,藝術性和欣賞性都高于金瓶。這樣子的說吧,用老郭的說法,紅樓就是喝咖啡的,金瓶就是吃大蒜的。
如果金瓶寫的再隱晦一些,格局稍微的放大一些,差不多就能夠和紅樓稍微的抗衡一下。現在嘛,金瓶是拍馬都趕不上紅樓的,誰讓它寫的不可描述的事情那么的直白啊。
你看人家紅樓,寫什么男女同都有,家庭中扒灰的,養小叔的,也有,但是人家都是春秋必筆法,一筆帶過。讓讀者自己去琢磨。
因此,紅樓后來成為了一門學問,而金瓶只能夠在市井之間混日子了。”其實在清朝的時候,兩本書都是禁書,紅樓藝術成就是高一點,但是也別顯擺,也是被禁止的行列的。
如果說這兩本書都用青樓女子代表,那紅樓差不多就是頭牌,而金瓶也就是那種站街的小姐姐。
就算都熟出來賣的,那也是有高下的分別的。
至于說金瓶,雖然是開山作品,成就確實就是不如紅樓這本巔峰作品厲害。
劉韜好奇的說:“金瓶能和紅樓比較嗎?真的第一次聽說。”
葉明微微的一笑說:“這當然能比較了,金瓶基本上算是真正的不可描述的作品,你應該沒有看到過真正的明清版本的金瓶,因此,不知道這本書黃到什么程度。
現在能夠在出版社出版的金瓶,都不知道被刪改多少次了,不然絕對無法正常出版。
就這,金瓶還是要打著研究的旗號出版比較好一些。
紅樓嘛,其實也算是這一類的作品,但是情節輕微,擦邊球而已。
當然,這些都不能夠否認紅樓的偉大,畢竟那么多人指著研究紅樓吃飯呢。我也沒有必要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