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氣急點著楚北檸的鼻子罵了出來:“你這算什么意思?我可曾得罪過你?你憑什么砸我?”
“裳霓,奴才頂撞主子,該如何論處?”
楚北檸看著周嬤嬤的囂張,心道這是個刺兒頭,得弄死。
裳霓心一橫道:“回稟王妃,輕則掌嘴!重則杖責!趕出府去!”
“劉嬤嬤,掌嘴!”
劉嬤嬤簡直是肝兒顫,周嬤嬤不光是白氏的心腹,而且還是榮妃娘娘派到白氏身邊的,在府里頭的地位分外的特殊,她也不敢下手。
劉嬤嬤哆哆嗦嗦站在了周嬤嬤的面前,周嬤嬤冷冷笑看著她:“劉嬤嬤,你敢動手嗎?”
“當初奴婢在榮妃娘娘面前服侍的時候,你算個什么東西!”
什么東西四個字兒,她是沖著楚北檸說的。
楚北檸笑了出來,沖身邊的裳霓打了個手勢。
裳霓可不怕她什么榮妃不榮妃的,過去啪啪兩個大巴掌直接抽在了周嬤嬤的臉上。
周嬤嬤頓時瞪大了眼睛,她在梁王府沒吃過這么大的虧,登時氣急,反手便要回裳霓幾個耳光。
“來人!抓住她!”屋子外面又急匆匆走進來幾個粗使婆子,看起來面生得很,都是楚北檸讓裳霓聘回來的仆從,之前都是楚家出去的。
這些人分外的忠心,只是楚家實在是沒錢了,養活不了她們。
這些人都是在靖北侯爺跟前伺候過的,自然都會些拳腳,二話不說將周嬤嬤按在了地上。
楚北檸拿出了自己的掌家令牌丟到了地上,正好落在了周嬤嬤的面前。
“來人!杖責!”
“你敢?”周嬤嬤氣瘋了,“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賤人!”
“楚家窮瞎了嗎,你來梁王府刮油水兒!”
“你個賤人!破落戶!”
楚北檸緩緩坐在了椅子上:“杖責三十!”
“你們敢打我?我是榮妃娘娘身邊兒的人!你們敢……啊!”
楚家來的奴仆們還真的敢。
一板子砸了下來,周嬤嬤頓時罵不出來了。
楚北檸端著茶盞抿了一口低聲笑了出來:“周嬤嬤說的什么話兒?”
“榮妃娘娘是宮里頭的娘娘,這里是梁王府,本王妃處置梁王府上的事情,你卻哭天喊地,宮里的,宮里的,你不要命了嗎?”
四周的人頓時傻眼了,身子不禁哆嗦了起來。
周嬤嬤也不敢喊了,榮妃因為牽扯梁王府掌家令的問題,已經被晉武帝責罰了。
晉武帝最反感后宮干涉前朝,又是和皇子們牽扯不清。
周嬤嬤再喊下去怕是梁王能滅了她的口。
板子一下下打在了周嬤嬤的身上,每一下都是見血見肉。
周嬤嬤很快暈死了過去,四周到處彌漫著血腥的味道。
一邊的劉嬤嬤心頭一陣陣暗悔,方才自己就該動手掌摑周氏的,看來是主子試探她的忠心,不想她是個沒膽子的。
她們的王妃如此看來可不是草包一個,倒是心狠手辣至極。
楚北檸挑起了眼皮看向了面前站著的其余幾個嬤嬤們,緩緩道:“看來你們這些人都將每月做的賬冊歸到了公中賬冊里?”
“好!現在你們去給我到院子里找你們歸過來的賬冊,找到了領賞,找不到每人二十大板!”
那些嬤嬤們,額頭瞬間滲出冷汗來。
這跟哪兒去找啊,都在她們手上呢,是白氏不讓她們交出來的。
楚北檸看著滿頭冷汗的劉嬤嬤淡淡道:“劉嬤嬤,你再去跑一趟,給前院兒的那些賬房先生們傳個話兒去。”
“既然病了,有事兒,今后都不必來了!給他們結了月利銀子,讓他們在家里面歇著吧!”
“裳霓,明天在王府門口貼出告示,梁王府招新的賬房先生,月利銀子一百兩!”
一百兩?所有人都驚呆了,以前賬房月利就是五十兩,那也是高價了。
裳霓忙應了一聲。
楚北檸命丫鬟重新沏了茶,靠在椅背上,端著茶盞抿了一口沖面前驚慌失措的嬤嬤們笑了笑,露出兩顆閃著光的尖銳小虎牙。
“喂!傻站著干什么?去找你們的賬本啊!要銀子還是要板子,你們自個兒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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