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那個死瘸子,這些日子都去了哪兒,她身邊的人去了哪兒!”
“還有曠亦那個王八蛋!什么時候回來的,回來后去了哪兒,到底要干什么?干什么!”
玄昭手中名貴的價值幾百兩一個的白玉茶盞狠狠砸在了墻壁上,碎成了沫兒。
寶山終于聽明白了,這位爺這是又被楚家三小姐給刺激了。
瞧著這陣勢,刺激的還不輕。
這世上能把自家王爺氣到胡言亂語直哆嗦,還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得的人不多。
楚家三小姐算一個,怕也是唯一的一個。
“是,奴才這就去查!”寶山現在寧可去跑腿兒查情報,也不愿意待在這個被愛情蒙蔽了雙眼的瘋子身邊。
寶山剛走出了書房,就聽的書房里傳來砸東西的聲音。
他不禁一個哆嗦,這一通下來沒個幾萬兩打不了饑荒,不過王爺有的是銀子,砸著玩兒唄!
玄昭砸也砸累了,罵也罵累了,整個人跌跌撞撞癱坐在了椅子上。
他死死盯著書房的窗戶,秋意正濃的冷風不停的吹了進來,讓他不禁打了個哆嗦。
他就那么癱坐在那里,整個人硬生生變成了一尊雕像。
他只是想不明白,他按理說對那個死瘸子挺好的啊!
即便是上一次她沒有信守承諾,他衣服都脫了一半兒,她居然給他演繹了自裁的戲碼。
即便是如此,他還是冒著被母后責罵的風險,闖進了刑部大牢里救了她的長姐。
她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她就這么恨他?討厭他?
呵呵!這一切都怪他太仁慈了吧!
靜王府的情報系統很不錯,也就是兩柱香的時間,寶山就帶著人疾步走了進來。
“王爺!”寶山帶著幾個暗衛沖玄昭跪了下來。
玄昭此時反倒是冷靜了下來。
“說!”
寶山忙將身后幾個人打探來的消息總結了一下,沖玄昭行禮道:“回稟王爺,已經查出來了。”
“這些日子楚家三小姐吩咐她身邊的丫鬟去了成衣店,那家成衣店主要是做嫁衣的。”
嫁衣?玄昭臉色又冷下來幾分。
寶山忙小心翼翼繼續道:“曠亦大人在隨州請了假,說是京城里的義父生病,可小的查清楚他的義父并沒有生病。”
“而且曠亦大人還在工部附近租賃了院子,院子里貼了喜字兒之類的物件兒。”
“看樣子像是在準備聘禮,怕是要娶妻了。”
聘禮?
玄昭的后槽牙磨的吱吱響。
一個準備嫁衣,一個準備聘禮,好日子臨近了不成?
呵呵!八成又是楚北檸那個死女人想出來的招數吧?
這些日子他纏著那個死瘸子纏得緊,這便是悄悄將她的三妹妹嫁出去,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一切已成定局,他就拿他們沒有辦法了是嗎?
玄昭陰沉著臉定定坐在了那里,也不說話就那么看著。
一邊的寶山將該說的都說完了,瞧著主子的神情不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玄昭許久沒有說話,寶山等人跪的膝蓋都疼了。
“你這些日子加派人手,給我死死盯著楚家和曠亦。”
“是!”寶山忙應了一聲。
玄昭眼眸微微瞇了起來,冷冷笑道:“想成親?那得看爺爺我的心情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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