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揮了揮手本想讓玄鶴忙他的要緊事情,不必陪著她,不想玄鶴誤解了她的意思,還以為她要去取一邊桌子上的茶盞。
“口渴了嗎?是不是想喝水?”玄鶴忙起身將桌子上的茶盞取了來,親自兌了溫水,還在里面放了甜甜的桂花蜜。
他一只手拿著茶盞,一只手穿過了楚北檸的后脖頸將她一把扶了起來。
這一扶不要緊,他竟是沒想到楚北檸居然睡覺不好好穿中衣,整個上半身只穿著一件特殊的肚兜。
和正常女子穿的肚兜完全不一樣,貌似尺寸更小了一些,可那白皙嫩滑的風光也躍進了他的眼眸。
玄鶴登時一顆心狂跳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之前不是沒和楚北檸睡過,可新婚夜對于他們兩人之間的感覺真的是不美好。
這個女人下藥給他做局,他純粹就是發泄自己的憤怒,哪里有什么濃情蜜意。
不想心態變了,此番看眼前人,竟是多了幾分不一樣的觸動。
楚北檸雖然病著,可也知道玄鶴的眼神代表著什么。
她很想掐死這個流氓,她都病成了這個樣子,他居然用這么輕佻的眼神看她。
她忙接過玄鶴手中的茶盞仰起頭灌了下去,喝的有點兒猛,激烈的咳嗽了起來。
玄鶴抬起手幫她輕輕拍著背,入手更是滑膩,手感和眼前的視覺沖擊一下子撞在了玄鶴的心里,他竟是有些心跳加速。
許是昨天晚上楚北檸給他灌下了那么多補血的東西,他此番覺得鼻子有些癢癢的,隨后鼻血瞬間涌了出來。
“對……對不住!”玄鶴從來像現在這么丟人過,不,是在楚北檸面前不停的丟人現眼。
先頭是學狗叫,現在又是流鼻血,他忙要起身離開,不想被楚北檸一把拽住衣袖。
楚北檸死死盯著玄鶴鼻子里涌出來的血,感覺像是發現了寶藏一樣,情急之下忙用手中喝光了溫水的茶盞去就。
“血……血……別浪費……別浪……”楚北檸太過激動,竟是暈過去。
昨天晚上擺弄了那么多的管子,還有慕澤給她特制的銀針,她都沒將玄鶴身體里的血弄出來。
沒想到玄鶴今早看著她就流出了鼻血,早知道這樣……
饒是再遲緩的人也看出來楚北檸這些形容話語都是沖著他的血來的,何況是玄鶴這般精明的人。
他只是不曉得這個女人為何對他的血如此執著,根本解釋不通啊?
他忙起身用帕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許久才止住了血,喊了外面候著的裳霓進來服侍楚北檸,自己卻轉身走了出去。
楚北檸這一趟估計是得了重感冒,在床榻上整整躺了三天的時間才緩過勁兒來。
第四天頭的時候,楚北檸終于能起床輕一腳重一腳的在暖閣里來回踱步散心,不想玄鶴掀起簾子走了進來。
楚北檸忙要行禮卻被玄鶴一把扶住,將她送到了床榻上。
隨后坐在了她對面的椅子上。
楚北檸的聲音有些沙啞笑道:“多謝王爺來看妾身,妾身……”
“你是不是想要本王的血?”玄鶴抬眸定定看向了楚北檸,頓了頓話頭道,“能告訴本王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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