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革命區,根本沒有什么“大人”“小人”之分,大家都是地位平等的普通人。
即便是受到上古大神天皇伏羲點化的姬國卿,也跟普通百姓沒什么兩樣,他同樣要時時處處遵從革命區的各種規矩,同樣吃飯穿衣都花自己的工資,同樣要繳納應用的稅金,犯了罪之后同樣要受到懲罰。
可以說,在革命區權力最大的人就是“伏羲”,只不過這個人已經成為了“神”。
人們見到的權力最大的姬國卿,只是“伏羲”的代言人,代表“伏羲”說出古神想要說出的一些話罷了。
令人贊賞和欽佩的是,姬國卿似乎也非常害怕古神懲罰他,從來不敢違背了古神的神意,做出一些損害百姓的事兒來。
正因為姬國卿對古神也非常害怕,這讓革命區的百姓對“天皇伏羲”更加尊崇敬仰了。
也正因為姬國卿對古神也非常害怕,這才讓百姓們對姬國卿非常信任。
整日吃吃睡睡、轉轉看看,對于“大老板”田梁二人來說,本應該是極其無聊和心焦的。畢竟,他們近九百萬兩銀票還沒有下落。
在中衛遇到戰爭,八十四人被亂兵打死,他們身上攜帶的黃金、白銀自然打了水漂。算起來,那八十四人身上攜帶的黃金有兩萬零五百八十六兩、銀子四百三十七兩。
其實,在同心被革命軍擒拿,最終被釋放后,田梁二人丟失的并不只是八百多萬兩銀票和二百多兩銀子,他們的黃金也整整少了四百兩。
由于不在自己地盤上,性命都差點丟了,田梁二人知道缺少的那四百兩金子肯定是同心縣的革命軍給貪占了。
二人不想因為這四百兩金子惹得同心縣的革命軍不高興,總的來說自己此時身處革命軍的地盤上,如果讓能管住同心縣革命軍的革命軍知道了此事,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為了找回自己缺失的四百兩金子而收拾同心縣的革命軍?
說不定到時候人家上下其手把自己給做了,畢竟人家革命軍是一個鼻孔出氣的,而自己是外人。
被卷走的銀票不用田梁二人擔心,德順錢莊的掌柜跟自己有買賣上的合作,若非自己親自出面或者有自己的親筆簽字,德順錢莊的掌控是不會見票兌銀的。
損失的兩萬多兩銀子和六七百兩金子不是小數目,田梁二人不是不肉疼。
可如果此行談妥了鉛筆、香皂、水泥等等買賣,以后的金銀會如同江河水一樣滾滾流淌到自己手中。
讓田梁二人開始有些煩惱的是,自己作為漢人,而對旗人搖尾乞憐,縱然掙下金山銀山,誰能保證滿清某一天不會對自己的家產動心思?
之前,那是滿清旗人有求于自己,當前同樣如此。
等到滿清一統天下后,自己不就成了“兔死狗烹”中的“狗”和“鳥盡弓藏”中的“弓”了嗎?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再怎么說,人家的旗人跟自己的旗人身份完全不同,真到了兔子死完了、飛鳥絕跡時,人家真旗人還不想怎么捏扁自己就怎么捏扁,想怎么拉長自己就怎么拉長?
到那時候,自己跟誰講理去?
燕巢于飛幕之上,魚生于鼎鍋之中呀!
自己此時即便有金山銀山,真有一天招得滿清真旗人眼紅時,人家還不是對自己的金山銀山予取予求?
靠不住,實在是靠不住。
對滿清再怎么忠心,那也是與虎謀皮、與狼共舞。
再看當今見到的革命區,這才是真正的人呆的地方。
所有的規矩都是商量之后制定的,如果發現哪一條規矩不合適,隨時可以商議后更改。
這就相當于革命區的“王法”是百姓們自己定的,覺得不合適時還可以更改!